神医求助的看向伍六七。
“大保,陈伯的医药费是我打的欠条。”
伍六七稍微拉了拉要暴走的鸡大保。
“你也知道,陈伯八十八块都要当裤子,这八千块他不得去卖肾啊。”
伍六七弱弱的解释道。
“阿七,八千块啊!”
鸡大保满脸的心痛,“我能找多少美丽的小山鸡,你要剪一万六千个头才能赚到。”
“那我晚兼职出去卖牛杂。”
伍六七底气不足的说道。
“就是每碗都加贵宾服务也要卖三百二十碗。”
鸡大保的算术还真好。
“先把这一百万手下,剩下的那把钱等回来让阿七送来。”
鸡大保是一只面冷心热的鸡。
神医拉着行李箱走进里屋。
“行李箱要还给我,那可是我花了一百块买了唉吆喂,名牌啊!”
鸡大保怕神医把行礼箱留下,连忙出声提醒。
不一会神医把那个唉吆喂的行李箱拿出来还给鸡大保。
“走。”
鸡大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诊所。
“这是八千。”
鸡大保回到发廊很痛快的把钱给了伍六七。
“大保能不能多给两千啊?”
伍六七接过钱麻利的装进兜里。
“还要两千?”
鸡大保向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炸毛了。
“我在李木匠那边给惠莲订了一张床。”伍六七解释道。
“哦。”
鸡大保瞬间明白了,“给你两千五,有些东西不能让人家女孩子买的。”
鸡大保一脸老司机的表情。
“两千五?”
“大保,我怎么感觉你是在侮辱我?”
伍六七虽然嘴这么可还是麻利的把钱装进兜里。
“侮辱?你这么侮辱我,我绝对很开心。”
鸡大保一脸鄙视。
“我去还债了。”
伍六七连忙跑了出去。
去神医那里还完账,伍六七又李木匠那里一趟。
床已经做好了,伍六七把钱给李木匠,然后李木匠把床装车直接送到江惠莲家中。
安好床,伍六七又忙活着做饭,然后磨磨蹭蹭一直到天黑。
“今晚不用睡地了。”
伍六七走到床边,试了一下纹丝不动,好床!
江惠莲没好气的白了一脸伍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