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儿抱着张小雅,一边流着泪,一边抽泣着说,把张小雅身前的衣服,都滴湿了。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好像是不知不觉中,夕阳好像也不忍心再看小玲儿哭,轻轻的躲了起来。
“唉!”
玄青公重重的叹了口气。
“小玲儿,你一句话,让我们不但要帮你保护张小雅找到一针小朋友,还要想方设法的保护一针小朋友,免得张小雅找不到他,算盘谁也没有你打的精啊!”
“我有吗?不就是让小雅妹妹去找老公公吗,有那么麻烦?如果你们不想做,可以不算数的,我没有意见。”
小玲儿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很委屈的说道。
“倒是与一针小朋友,有点夫妻相。”
黄衣叟笑呵呵的,满眼的欣慰。
“本来就是夫妻好不好,怎么就是像了。”
小玲儿不愿意了,撅着嘴反驳黄衣叟。
“好,好,好!是夫妻,不是夫妻相!”
黄衣叟笑的更厉害了,连玄青公也忍俊不禁,不住的微笑。
“那你哭完没有,如果哭完了,咱们就开始了。”
黄衣叟与玄青公收起笑容,很温和,但也很果断的问道。
“啊,不等到明天了吗?”
张小雅吃惊的问道,不舍的紧紧拥抱着小玲儿,好像一松手,她的小玲儿姐姐,就要消失不见一般。
小玲儿也充满了疑问:有这样急吗?
“早点进去,可以早点出来,你不是还要去京城找你的老公公吗?”
黄衣叟做着解释,可是谁都知道,他这个理由,基本上是等于什么也没有说。
一个人也许要在里面呆上几年,这一天半天的,根本就不是事。
可是,小玲儿却像是听信了黄衣叟的话,她擦拭着眼泪,对张小雅说道:“小雅妹妹,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不担心啊!”
说罢,小玲儿拉着张小雅的手,跟着玄黄二老身后,走到了一处悬崖上。
夕阳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悬崖下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像一个沉默的魔鬼,在等着小玲儿。
一阵阵的阴风从下面刮上来,吹得人寒毛都竖起来了。
悬崖边上一个黑衣女子,走到小玲儿身边,用一根绳子拴在小玲儿的腰上。
小玲儿的脸,哪怕夜色深邃,也看出来有些苍白。
“玄公公,黄公公,最后给句话好不好?”
小玲儿的眼里,满含泪水,楚楚可怜。
“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
玄青公看着小玲儿,说的很慢,就像是怕小玲儿听不清。
“不要着急!”
黄衣叟眼睛望着夜空,就像是在对天上的冷星说的。
小玲儿很失望。
玄黄二老说的话,与没说一样,悬崖下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
黑衣女子开始把小玲儿往下面送,低低的说道:“小姑娘,现在开始,一切皆有可能!”
小玲儿眉头一皱,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小雅看着黑衣女子,恨不得一剑杀了她,把小玲儿姐姐重新拉上来。
可是她知道,她根本做不到。
张小雅的心,随着绳子往下沉,脸上的泪水早已经化成了冰。乐书吧le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