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紧,应道,“好好好。”
此刻西院,牧宁毫无顾忌的将我请了大夫的事情告诉众人,云深灵光一现,“我从山庄再次回来的时候就看出来公子有问题了,只是你们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吧。”
众人不满,“切。”
宁尘不解反问:“公子他自己不就会医术嘛,干嘛还多此一举找个胡大夫过来。”
云深猜想:“可能是要掩盖什么,或者想要密谋大事。”随后顿了顿,坏笑道,“不过咱们不是应该去偷听下他们说话吗?”
映词当即跑了出去,“我先去了哈。”
南苑书房,“胡大夫,眼下你打算咋办?”
胡大夫:“……你还问?你刚才耳聋了?!不行,我再给你把把脉。”
脉象上还是一如既往地虚,“不是你也没聋,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你该不会是这病整得有后遗症了吧。”
我满脸黑线,“不是,你刚才不也没发现其他病情吗,况且我可不会跟你有任何金钱交易,反驳无效。”
胡大夫一听没有金钱交易,控制不住这躁动的小心情嚷嚷:“你疯了!买药不得花钱啊,难不成你让我做亏本的买卖?要是这样我不干了,你的病另请高人吧!”
门外众人,云深有些暗自得意的笑道:“我就说嘛,公子就是生病了,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宁尘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下,小声道:“就你能个儿,仔细听着,别打岔。”
我拍案而起,“胡仲柏,够了啊,哪次买药的钱不是我出的!”
“好啊你,还敢说,就你给的那几个破钱,还不抵我来回的路费呢。”
我吐槽道:“原来你宁可私吞我的钱,也不会承认买药的钱都是我出的,胡仲柏啊胡仲柏,你可真是个好大夫,看个病都要算的如此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