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岳直接言道:“然也,不接受反驳。”
正聊着,韩岳将鱼钩往上一拉,一条肥硕的鲤鱼,长忆崇拜的对韩岳言道:“哇~韩伯伯您钓的鱼可真大啊,您能教我钓鱼技巧吗?”
韩岳打趣道:“你这小孩子钓什么鱼啊,应当好好玩才是。”
长忆疑惑:“那我应该玩什么呀?”
韩岳假装正经的想道:“当然是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了,小孩子的东西随便你挑。”
长忆挠挠脑袋,又跑过来拽着我的袖子说:“沈哥哥,我们不如去玩填字游戏吧。”
“你当真想玩这个?”我质疑道。
长忆又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来,开心的对我说:“嗯嗯,沈哥哥去嘛去嘛,长忆好久没玩了呢。”
韩岳不苟言笑,“这孩子愣是被带的以学业为重,将来必成大器。”
四娘到不想让长忆离自己很远,忧心道:“我倒不想长忆太出众了,之前我一直把长忆当成女孩子养的,生怕他身为男子要被抓去充军。”
我让四娘放宽心,“有我们在,长忆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大,你看现在多好。”
四娘也附和道:“是啊,这还得感谢公子你。”
我又看看长忆,感慨:“长忆这孩子还是很聪明的,对了四娘您可打算让长忆将来做什么?”
四娘还没想好,只是说:“随他自己吧,他的人生让他自己走。”
我一想,我们虽起点不同,但好像我小时候的人生便开始由家里的长辈们定下了。
长街上,两个人在互相挑逗着对方,这是宁尘来到青徽之后第一次这么开心,难得露出了笑容,其实他这人高冷惯了,对于西京来说,大多数面对的是登门拜访被我打发走的官员。
映词买得东西大多都是宁尘拿着,回来的时候,我见映词两手空空,宁尘还晓得背个背篓,我赶忙接过东西,四娘也将且把食材拿到厨房去。
而长忆望眼欲穿,就等着给他买回来的玩物,映词像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拿出许多个玩物出来,这下我可以安心回屋子里给家里写信了。
今年在青徽过年,先往家里道声平安还有新年好,除夕夜不要忘了看烟花哦,还有祖母的身子别老是找借口不吃药,若是这样,您的孙儿可不打算回去了,吾一切安好,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