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之说了句,“我叫陆珣。”
小姑娘只是哦了一声,心里面却是念了很多遍,陆珣,陆珣,陆珣,这个名字也很好听,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
山下,一处茅屋,一身青衫的师父看着小姑娘带回来的男人,很是好奇,“青烟,你这次回来带什么不好非得带回来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受了伤需要治病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咱们的草药都是很珍贵的啊,你天天上山采药不定时的回来,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向你爹娘交代啊,可你每次都不听我的劝告,偷偷摸摸的瞒着我上山,我我我真是哎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
继而又看看那个男人,问,“给他止过血了是吧?”
“已经止过血了师父,接下来就看师父的了,要不是昨天我走夜路回来的话,这世上就又多了一个得不到救治而死去的人了。”
“嘿,说你还顶嘴了是吧,去熬药去。”
师父连忙打发着青烟,自己则留下来照看那个男人,极其不耐烦的说道,“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在把脉的过程中询问了他的名字,“你说你是陆家的?”
“是,前辈,是有什么问题吗?”陆珣不解。
“没有,还好刺得不深不伤及心脏等地,调理调理就好了,等伤好的差不多了你就走吧,我们这屋子你也看见了,住不下三个人。”师父貌似是想着要赶人走的欲望。
陆珣自是知道的,不过他想知道面前那人的名字,礼貌性的询问着,“敢问前辈的名讳?”
“哼,把伤养好了再问我吧,无知小辈。”说完,甩了甩袖子,大步向屋外走去。
陆珣则自己留在屋子里面坐着,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又碰了碰自己的嘴巴,浅浅的笑了一声,似是对那个姑娘动心了。
窗外,大好的春色,静谧的茅屋,“这地方果真是个好地方,远离尘世的喧嚣,好久没有感受到静下心来的舒适感了,我要是能一直留在这里该多好,只可惜我不能……”
陆珣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摸着它,苦涩的笑了笑,叹了口气,好像在想着什么伤心事。
半盏茶的功夫,青烟端了一小碟糕点进来,笑着说,“饿了吧,这是我做的一些糕点,趁热吃吧,刚才我都听到了,不过我师父的性子就是这样,你别见怪啊。”
“不会不会,我还要多谢青烟姑娘还有前辈为我疗伤呢。”陆珣很是感激。
“救人是我们应该的,快尝尝我做的糕点吧,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就想着先问问。”
对于青烟懵懂的眼神,陆珣径直的呆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好,那我就先尝尝。”
站在门口的师父有些不淡定了,暗自喃喃,“这下倒好,这太平日子要没了,果真是祸躲不过啊,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