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一瞧这国公牌子再看看马车的奢华,便应下往里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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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顾国公家的顾小姐?”霍司慕正和秦羽坐在书房吃酒,一听这话不禁皱眉。
“正是,顾小姐身边的丫头还挺着急,说是有要事相告。”守门的微微垂首。
霍司慕闻言放下手中的黑子,站起来拿上守门的将士递上来的国公牌子,蹙眉道:“那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穿堂而过到了将军府正门前,霍司慕愣了愣:“红玉?”
红玉见到霍司慕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跪了下来:“求将军随奴婢回去救救我家小姐,小姐遭人陷害,怕是清白都不保。”
“你个小丫头说什么呢!”秦羽眨眨眼,却不想身边的霍司慕立马叫人牵来了两匹马来。
“红玉,你先起来上车,本将军随你去便是,有什么话路上再道也不迟。”霍司慕说着牵住马儿翻身上马,让秦羽将人富起来。
秦羽见状扶起红玉,将红玉送上马车却见到了坐在车内的顾晓悦,顾晓悦也是愣了,转而低头咳嗽一声:“秦左将军好。”
秦羽有些尴尬的板着脸,也是点点头,转而随着霍司慕一起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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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南宫祠堂内。
正是寂静的祠堂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好似走在堂前时停了一小会儿,随之走了进来,在南宫倾城身边的蒲团上跪下。
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睛的南宫倾城睁开美目,瞥了一眼身边正在跪拜的姜姝,冷笑一声:“二姨娘真是算的一手好局。”
“不仅让倾城受了罚,还让倾城的清白都留不住啊,怎么?还让人将流言都传出去了?”南宫倾城淡淡地问道。
姜姝闻言勾起唇角,轻笑起来:“郡主此话差矣,妾身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妾身实在听不懂。”
“哈哈,”南宫倾城莞尔笑起来,摆动着手中的帕子,“姨娘不知道,我心中可是清楚的很,就是不知姨娘这样对我,对您又有什么好处?”
姜姝垂眸,深吸口气微微笑起,拍了拍裙边,在赖妈妈的扶持下站了起来,握住手中的帕子,道:“父母之爱,则为之计深远。这道理,妾身相信郡主不会不懂。”
南宫倾城笑了笑:“整个南宫侯府,唯独二姨娘一位妾,所生一位女,爹爹明事理,向来都是一碗水端平,怎么?难不成姨娘想让三妹妹继承家业不成?”
姜姝仰了仰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郡主是嫡女,又怎会明白庶女的难处,我虽身处妾却也要为妤儿图一个好前程,好夫家,但是郡主总是挡了妾身的道,妾身不得不这样做。”
“你胡扯!我家小姐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三小姐一根毫毛!是三小姐不尊不敬,冒犯了我家小姐。”采薇直起身扳反驳道。
话音刚落,赖妈妈便一巴掌打上了采薇的小脸:“住口!主子讲话哪有奴才说话的份。”
南宫倾城蹙眉,眼中登时含了火,猛起身就往赖妈妈脸上扇了两巴掌:“打狗还得看主人,你算是哪个东西,竟然敢打本郡主的人?!”
赖妈妈被打懵在地,连着姜姝也傻了一阵,缓过来对上南宫倾城危险的眼眸:“二小姐,你还在罚跪,怎么可以动手?!”
“本郡主身为侯府嫡女,想如何就如何。”南宫倾城斜了姜姝一眼,“此处是祠堂,怕二姨娘惊扰了列祖列宗,快快滚开了好。”
姜姝咬咬牙,甩开袖子刚走几步,回身冷笑:“郡主就在这里好好跪着吧。”
赖妈妈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跟着姜姝走出去,临走前不忘啐她一口,也给采薇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