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快住手。”幸好陆淮宁反应快,赶紧把钟睿瑶手里边的遥控器给抢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这要是给外面的人看到,还不把人家给吓死过去。
钟睿瑶一拍额头,太阳穴隐隐发痛,醉得太沉,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呢,脑子里面是浆糊一团。多亏老公提醒的及时,才没有弄出来大错。
虽然司机在外面催促得紧,一句一句地关切起来,问个没有完,但是两人也只穿好衣服再出去。
军用悍马车,车身算是比较宽大的了,但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共处于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中,仍然是窝手窝脚的。
说起来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一起疯狂的时候,这样的狭小幽暗,再加上车身随他们一起的轻微摇曳,都为他们增添了兴致。
可到了现在,这却成了他们穿衣服的巨大阻碍。
不过,准确地说,这是成了钟睿瑶穿衣服的巨大阻碍,而对陆淮宁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影响的。
他那喜好整洁和放置物品极为有序的性格,使得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每样衣服的叠放位置和穿脱次序,他这样的性格曾经不止一次地帮助着他高效地完成了夜间军事任务,同时也使得他即便在昨天那么混乱而迷醉的时刻,依然能够准确而秩序地摆放自己的衣服。
所以他穿衣服的时候,看起来不紧不慢的,但是伸手一抓,就能恰到好处地找到自己所要的衣服。
而到了钟睿瑶这边,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不时之间,就听到黑暗的车厢里,浮起她略带焦躁,却不得不放低的声音。
“我的内衣呢,你有没有看到?”
“袜子怎么也找不到了,我的天啊。”
“这裤子怎么只有一条腿儿……不对,这不是我的裤子,这是你车上的车围……”
拿起的东西都不对,想找的东西都没有,各钟凌乱无序,令她开始了狂躁。
“都怪你,昨天你为什么要那么饥渴,就好像不办不行了一样。”她心头郁闷,无处发泄,嘀嘀咕咕地开始抱怨起陆淮宁来了。
“怪我?”陆淮宁感到真是委屈,昨天如狼似虎非要吃掉自己的人,明明是她好不好,自己如同小绵羊一样,不断地躲闪和推却,千方百计地规劝她。结果呢,还是抵不过她的酒疯,被她给拉下了水,榨干了体力和精力。
“那你就是没有坚持到底,你如果硬扛起来,我还能强上了你不成。”她现在完全是不讲理的状态。不怪自己的主动,却怪人的软弱。
半推半就,我虽然推了,但你不能就。
“你就是强了我,好么。”他两手一摊。
“你就是不要脸,欺骗我喝酒了,把我灌醉了,各种下流无耻。”她怎么也不想承认,昨晚那个积极主动的人,风情万种,需求旺盛的那个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