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就是在逗她玩儿喽?!关键是苗长老怎么又和燕信然那家伙扯上关系了!!苗长老究竟是被燕信然坑了,还是和燕信然有了什么交易呢?
江木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可是耳朵一尖听到了“病”这个字眼,忙问:“郡主,您是生病了吗?什么病这么难治啊?”
沈舒望狠狠瞪玉蒺藜一眼,面色凄然,“不治之症。”
“啊?这,那这,这可怎么办啊?”江木樨一下子呆了。
看到江木樨呆愣的模样,沈舒望一下子笑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我逗你玩的呢,你看我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像是得了重病不治的人吗?”说着还给她转了个圈。
江木樨见她真的没事儿,才稍稍放下心来。
沈舒望对玉蒺藜没好气道:“你刚刚说那个千足冥蚕有什么难对付的,不就是跑得快了点没让你抓住吗?”
玉蒺藜更加没好气,睨了她一眼说道:“这次难对付的不是千足冥蚕,而是操控这东西的主人。上次是想让千足冥蚕来下蛊,这一次,他是想亲自出手来会会郡主你了。”
沈舒望心里拨凉拨凉的,一想到蛊师就脊背生寒。她立马抓住玉蒺藜的胳膊可怜兮兮道:“玉御医,您可是皇上派来给我治病的人,您不能见死不救吧!”
玉蒺藜轻嗤一声不语。
沈舒望欲哭无泪,继续道:“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觉得顺宁王府还有湛世子他们能放过你吗?湛世子可是把我的安危放在你手上了啊!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得负责!”
“郡主,你戏真多。”玉蒺藜毫不留情扯开她的手,慢悠悠朝府中走去。沈舒望若无其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朝江木樨道:“木樨,你今晚去玉御医那里待一晚上,别在府中乱走。”
人混得熟了,这称呼自然而然也就变了。
江木樨不明其意,可也没有直接违背她的话,随青鱼一同去玉蒺藜待的院子。
玉蒺藜察觉到沈舒望没有跟上来,气得当下返回去道:“还走不走了?你若是求死的话,真出了什么意外也不怪在本公子头上吧。”
沈舒望连忙屁颠屁颠跟上去,笑道:“我可还不想死呢,不过父王现在在哪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出门的时候他都还在府中呢。”
“皇宫来旨,顺宁王进宫了。”玉蒺藜没好气道。沈舒望摸了摸鼻子不说话,只觉得自她遇刺之后顺宁王就开始频繁出入皇宫,也不知为何。
几人走进院子,沈舒望看到巧奴在一旁收药材。连忙拉住江木樨朝巧奴道:“巧奴,你先去我屋子待着,我等会儿过去找你。”
巧奴也知道原因,甜甜笑了一声跑去沈舒望的屋子。
沈舒望问玉蒺藜,“那个蛊师应该不会来你住的地方吧?”
玉蒺藜睨她一眼,不怀好意说道:“郡主在哪那个蛊师就会去哪。”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郡主您还是一个人待在一处吧!
听出了他的意思,沈舒望当即白他一眼转身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即便是我在哪儿蛊师就在哪儿,我也相信玉御医不会离我太远。”不然,玉蒺藜不会跟她这么多废话。
玉蒺藜没好气,甩甩衣袖跟上沈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