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还真是说话算数,直到大年30都没有给苟烟波去一个电话。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妖精啊!
下午苟烟波接到郑洪涛短信。
狗哥,爪子能打球了吗?
滚蛋,养着呢!
那算了,哥几个约了一下,初一打球去。
苟烟波刚想骂他没良心,在自己艰难困苦的时候勾引他,突然见他又来了一句:
云墨说她家楼下就有一个球场,很近的,不用去学校。
苟烟波笔直的脑回路瞬间抖成了一团。
云墨家楼下有球场?
很近的?
在那里?
我怎么不知道?
操,云墨说???
云墨什么时候说的?
为什么给他说不给我说?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打字
在那里?几点钟?
信息秒回:
下午2点,清江小苑,你要来吗?哥,不会吧,你爪子没事啦?
隔着屏幕都能看到郑洪涛那戏谑的表情,苟烟波没空理会,满脑子都是郑洪涛“云墨说”那三个字。
揍他,很想,非常想。
苟烟波脑子乱哄哄的,这几天的压抑情绪再也按捺不住,就像涨水的河堤,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口子,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