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新县是X市的一个县城,规模一般,以实业为经济基础。张云平带着周永廉和安家敏出发,从支队开车到县城用了大约一个小时,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安一豪的父亲安振生已经在家里等了。
“各位同志,你好你好,让大伙辛苦了,来来来,这里喝杯茶水。”
安振生刚看到张云平他们一群人,就出了门口迎接,这热情的程度让周永廉好不自在。
“安老县长客气了,我们的来意想毕你是了解的,那么方便说说贵公子有没有什么仇家吗?”张云平也很不适应这样的气氛,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安振生叹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那个浑小子,如果不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早把他的腿给打断了,前些年我将自己脸皮丢到地上,才给他求到这么一个工作,他却给净给我惹是生非。”
“难道他有很多仇家?”
“仇家到不至于,就是我儿子这个人脾气太臭,惹到什么人一点都不奇怪。尤其是半个月前,他的一个下属自杀后,他的父亲就恨到我儿子头上了,就是因为他平时风评太差。”安振生一脸失望的说,“如果说近期有谁最恨一豪,那就是那个固执的老头了。你说失去儿子,这个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可也不能这么冤枉人啊?”
“哦?还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张云平颇感兴趣的问:“老县长能给说说吗?”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豪有个下属叫郝星山,他私自挪用了他们公司的购房款,这买房的人就闹到公司。这郝星山一看情况不对劲,就在租的楼里跳楼自杀了。在警察都断定他是自杀了,这个人还缠着我儿子。”
“这个人失去儿子后,他整个人都疯掉了。“安振生愤愤不平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还有一些人,也就是工作上的矛盾,应该没有到去杀我儿子的地步。”
张云平将安振生的话都记在本子上,又询问了一些安一豪平时的交际情况,便客气的告辞:“那基本情况我了解了,我们回去就调查一下这件事件。”
“各位同志慢走,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联系我。”
回到支队都快中午,这一来一回非常耽误时间,周永廉倒是对安振生说的那件自杀案挺在意,便让张云平批准他去查案卷。
“这样也好,只是这起自杀案我没有印象,应该是二队的案子,我叫个当时办案的二队队员帮你找吧。”张云平非常欣慰,总算看到他主动开始查案。
刑侦二支队和一支队的办公室是分开的,这些天为了查清隐藏在队伍中的黑手,周永廉已经差不多和两个支队中的所有人,都混了个脸熟。
“你好,武队!”周永廉没想到,张云平给叫的人居然是二支队的副队长武勤。
“永廉啊,我听老张说了,这个案卷我已经拿了,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看来老张是非常看好你啊。”武勤豪爽的说。
“我呢,先给你说下这个案情,死者是郝星山,25岁,是吕弘地产的一个销售,在他死前5个月内连续将他手下的多个客户的购房款私吞。总金额超过两千万多,是一起特大的职务侵占案子,经过5个来月的发酵,被骗受害者去吕弘地产讨说法,当时郝星山承受不住舆论,在出租屋中跳楼。”
武勤翻着案件同时回忆道:“这个案子过去还不久,而且影响重大,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当时死者郝星山房内的手机内找到了一封遗书,在遗书内他承认了所有的犯罪事实。可是有一个很大的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