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有些开始慌了,一些没骨气的甚至已经跪下连连求饶。
八皇子警惕地收好国玺,大喝一声:“太后,怕事情败露,就要杀人灭口了吗?不过,这不就是你的惯用伎俩吗?想一想这些年你手里的亡魂。”
“哈哈,可笑。死到临头,还在大言不惭。我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二十年前没能将你和你那妖魔的母亲一起处理掉,留下你这孽子为祸我大虞。”
“你这个毒妇,好狠毒的心肠。我母亲当年就是被你给害死的?”
“是她自己该死!这西戎来的女人是妖怪转世,有摄人心魄的魔功,会勾走男人的魂。我只是帮国主看清而已,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命不好。”
天佑殿中,柴太后的亲兵已经将殿内的大臣们和八皇子围得水泄不通。
幽幽的刀锋朝里,闪烁着森白的光。只要柴皇后一声令下,随时可以了结了他们的小命。
八皇子和一众大臣被逼向内挤成了一团。因为早有规矩不能带着兵器进入天佑殿,所以一众人皆是赤手空拳,任人宰割的羔羊。
柴太后得意洋洋地在大殿上踱着步,欣赏着大臣们眼中的恐惧,也不着急着动手,殿下再没有可与她抗衡的人。
萧衡大为不解,问:“太后,您这是做什么?天佑殿今天要成屠宰场不成?”
“萧将军,问得好。既然你开口相问,我便让你死的明白些。今天在场的各位,除了我柴氏亲信,其余的一个也走不出这大殿。”
被团团围住人群里面立即开始起了骚乱,也展现出不同的反应。一些平日里傲视旁人的大臣大多低头不语,可能在想如何有节操地保命才是上策更有甚者,一些“软骨”大臣全没了主心骨,开始大声求饶。
几位将军对此场景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没想到大虞国的文臣已经堕落至此,接连摇头叹息,表示不畏强权。
八皇子据理力争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封住悠悠之口吗?你假孕、偷换太子的恶事必定会长留史册,让你遗臭万年,被后代世世唾骂。”
此话一出,在场的告饶声立马弱了下去。
“嫡子不是先国主的骨血?”
“太荒谬了,柴氏假孕”
八皇子继续道:“数月前,柴府里关着几十位孕妇,都是为这位没有怀孕的柴皇后准备的。后来被我所救,眼下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并且,这孩子的生母还在翘首期盼孩子回到她身边,我想请她来一验便知。”
“这”
在场的大臣无一不被这番言论所震惊,纷纷侧目望向柴氏。
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端坐龙椅,不慌不忙地回:“滕怀毅,我看你是被吓疯了,才会胡言乱语。你刚刚所言,一字一句都够你凌迟的了。没有证据,你一个劲儿的泼脏水也只是垂死挣扎,无济于事。况且,你们也不会有机会去求证这一切了,这就叫做成王败寇。你输了!输的彻底,还是自投罗网,哈哈哈”
柴太后起身慢慢走下大殿,隔着兵墙,她对八皇子说:“本宫早就知道你不会甘心,早就料到你会卷土重来,用这些虚假的故事来毁坏本宫和新国主的名誉。可惜,死在这大殿上就是你最终的命运。”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八皇子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就像是捕获到猎物的狩猎者,发自肺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