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知你有缘由,你不愿多说,阿爸也便不多问。但阿爸想你记住,若是受委屈,便告诉阿爸,阿爸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阿爸的女儿。”,姜父眼底深深。
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若非有因,她断不会做此决定。而一旦姜楠决定,便是再难动摇,并非阿楠不乖顺,只是一定有她固执的理由。而往往,是为了他人。
“若是阿楠与秦桡结婚,阿爸可愿资助他?”,姜楠吞吐。
“阿楠啊..”,闻此,姜父不由垂叹,“你总是这般心善。我们与秦家,也不过是近三十年的邻居,而已。”
姜楠垂眼,她知晓父亲的深意。
自搬来这里,两家之间,虽时常走动,却也只是浅层关系的维系,远谈不上深交。对秦家如此,至于秦桡,徘徊于秦家边局的特殊成员,更不必多言。
“阿爸,我已想好。”,姜楠坚定。
姜父不语。长久道一句:“阿楠想好便好。”
锦瑟的花姐见那道阴沉背影踹门而入后,忙掩何福道:“阿福,秦爷今日可是心情不佳?”
何福瞅一眼那黑漆漆的门,“自然是。”
“那该怎么办?”,花姐脸上浮几抹忧虑,“听闻秦爷近日碰到点麻烦,我自是心惊胆战,生怕那火便烧到我这里来。现又黑沉一张脸,怕是几日都不见转晴,又要苦了房里我那刚换的花草与翡翠。”
花姐哀叹,不多会又亮眼睛,“我叫几个姑娘过去哄哄可好?”
何福一听忙留,满脸悚惧,“花姐,你怕是嫌秦爷还不够火气。”
“怎这样讲?”
“爷这是在女人那吃了气,你若找女人哄,不是火上添油?”
花姐了然,“怕又是同一个姑娘?”
“是。”,何福嘘声,“我跟爷这么多年,哪次与姜小姐分开,都是这副黑脸,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花姐不禁笑,踢他一腿,“小阿福,你仍是年轻,未经事。这从女人身上遭来的气,倒确是常又在女人身上泄出,可这心里的苦闷,就不是几个女人可以解决的了。”
何福臊脸,羞红退开,“花姐,你莫总对我讲这些事。秦爷那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花姐便掩嘴吃吃笑,心叹这毛头小子仍旧处得很,半分禁不得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