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梁慕夏18岁成人礼了,对于每个修真家族的女孩来说,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天,梁慕潇的目的很明确,在慕夏成人礼之前尽力打压,直至她心如死灰乖乖听话嫁到蛮荒去,当一个稳定西北修真势力的棋子。
只可惜梁慕月只听出来她的讽刺了,瞪着眼睛想要反驳,却被梁慕潇的眼神逼回去了。
梁慕潇的意思是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还不利用,可惜梁慕月哪里有这个智商,领会不了,梁慕潇无奈,只能推波助澜一把了。
“父亲最看重我们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了,看到你们如此和睦,我也很高兴,两位妹妹刚刚可是再探讨灵植之术吗?说出来让我也学一学可好。”
“我看不是吧。”还没等慕夏回答,作为梁慕潇大炮灰的梁慕彤抢着说道,“大姐您的心性最和善,怎么就没看出来,刚才八妹和九妹是在争执,看九妹的神情,恐怕是被欺负了。”
梁慕潇还是那副圣女的表情,微笑着说:“三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八妹妹呢,九妹妹定然是误会八妹妹了,月儿,你说是不是?”
梁慕月这才开始领会了梁慕潇的意思,一脸委屈的说:“刚才八姐说我这些年学习的灵芝种植之法中竟是错误之法,可教导我的老师是府中梁八伯,八姐这样说,就是在说梁八伯的不是了,我忍不住就和她争执了几句。”
梁八伯是药草师,凭借着自己植药辨药的能力,帮助粱望亭渡过几个难关,很受梁家人的尊敬。此刻梁慕月把梁八伯搬出来,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不失为一个挑事的好方法。
“不愧是厄运之女,说话当真恶毒,梁八伯和父亲亲如兄弟,你这样讲岂不是连父亲都指责了。”梁慕彤表现的还真不像是梁慕夏记忆里那么缺心眼,直接把姐妹之间的小矛盾放大成了对父亲大人的不敬。
一向维持着端庄大方大姐形象的梁慕潇拉住口无遮拦的梁慕彤,不可置信的问:“夏儿你当真这么说吗?八伯可是家中多年的老仆,为父亲找寻名贵灵药,你怎可诋毁八伯,诋毁父亲呢。”
慕夏安静的在旁边束手而立,一句话没说,看着着三个女人一台戏,巧舌如簧的把自己说成了诋毁父亲的不孝女了。
慕夏也不反驳,等着大人物的出现,既然要斗,那就斗个大的,必须一击成功,让梁慕月再无翻身的可能。
果然过了一会,梁望亭带着大夫人白曼音、二夫人蓝凝海来到了偏院。
“你们刚才再说什么?我怎么听到有人诋毁我?”
梁望亭长袖一挥,回手撩起衣襟后摆,风度翩翩的坐在亭子内的石凳上。
这个老男人,到哪都不忘招摇耍帅。
待粱望亭坐定,几个女孩立刻给梁望亭和两位夫人请安。
最先开口的定然是作为大姐的梁慕潇:“父亲误会了,女儿在此,怎可让众姐妹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话音刚落,梁慕彤便忍不住跳起大喊道:“大姐你不要再维护这个厄运之女了,她不会感激你的。”
梁望亭微露怒色:“到底怎么回事,彤儿你来说。”
梁慕彤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再配合梁慕潇和梁慕夏的演技,倒是真把假的说成了真的。
“我竟有如此不孝女,来人,把她拉回菡渊楼,抄家规一万遍,抄不完不准出门!”梁望亭的惩罚还算是轻的,要不是想着她的成年礼在即,指望着她能仗着美貌嫁个有用家族,恐怕就要上体罚了。
慕夏看着梁慕潇那微带得意的嘴脸,上前一步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礼。
“父亲刚才都是听几位姐妹在说,如果处罚夏儿,是否也该听我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