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现在散发的气势,却给saber一行人十分陌生的感觉。
这内心鼓舞的躁动,明确的警告着saber,眼前的这个人……有什么、改变了。
然而注意到这点的卫宫士郎却露出不以为然,不,不如说是早有预料的表情。
他完全无视站在一边的saber与远坂凛,径直的走向坐在一边的少年走去。
“这是缓解他痛苦的药物,虽然作用不大,但眼下至少可以保他一命。”
士郎说着,将手中的白色小瓶丢给了少年。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少年警惕的说着,那注视着士郎的眼神,充满了猜疑。
“相不相信要你自己判断,但不要忘记你弟弟的命运也同样掌握在你的手上,相信我,就有活下去的可能。不相信我,你的弟弟就会命丧于此。”
“啧”
少年听着士郎的话,脸上露出了不甘的神情。
是对此不得不承认吗?少年撇开了视线看向地面。
“来做抉择吧,你要怎么做?相信我活下去?还是不相信我就此死在这里?”
那话语中,充满了无法撼动的绝对感。眼前的男人,仿佛一个独裁者一般对少年兄弟二人进行着一场理所当然的审判。
那矗立其上的姿态,就仿佛是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暴君一样。
否认,名为选择的天秤从一开始就是两个极端,塔罗牌的两面本身就没有共存的可能,得见天日的只有一面,非正即反,所以就这点而言,卫宫士郎只是作为一个助力而给予少年选择的机会。
这样的人,说是救命恩人也的确是救命恩人吧。
那么…………
“我知道了。”
少年说着,接过了士郎手中的药瓶。
“贤明的判断。”
士郎说着,抬起头,将目光转向了小巷之外……
那鹰之眼中所现之物,是一个抱着狙击步枪看着这边时刻准备狙击的男人。
在发觉到被注视的瞬间,男人手指微动,一发细小的闪光以超越常理的速度从正对小巷的大楼上飞来,长达2400米的距离于一瞬间化为乌有,贯穿卫宫士郎的头骨。
对,在狙击者的眼中本应是这样的。
然而正中子弹的卫宫士郎却纹丝未动,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额头正中20niaerielniperifle的一击却毫发未损,不由得发出惊叹,那家伙是不死之身吗?
然而那只是站在人类视角中目所能视的极限,究竟有谁能看出刚才士郎一瞬间以超音速躲避子弹的瞬间。
那超乎常理的速度不是人的视线所能捕捉的,所以在常人眼里,卫宫士郎就仿佛是正面接受了狙击枪的一击一般。
哼,无聊的感到咂舌。
“喂,那里的狙击者啊,不要像老鼠一样躲在黑暗中了,要战斗的话我奉陪到底,都出来吧!”
灌注魔力的声音,响彻在夜晚的伦敦街道上。
然而,却没有丝毫回应的声音,伦敦的街道,此刻就仿佛陷入了沉眠一般安静的出奇。
“虽然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来袭击我,但是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的话躲藏就已经没有意义了吧,还是说……你们觉得这样的耍小聪明对我们会有什么用处吗?”
是对士郎的话表示同意,还是确实认识到如此行为没有丝毫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