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相煦将她的头,在自己的心口处正了正,他要用心去感受他的小姑娘。
而小姑娘说完那些话后,还是继续呜呜的哭涕,他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她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能哭。
“我没死,也没事,沫儿乖,不哭了,我怎么会怪沫儿呢?我从未怪过沫儿你”爱你还来不急呢,又怎么忍心怪你呢,你只要好好的不受伤,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莫以沫窝在他怀里,听到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又听到他说他并不怪自己,才止住了眼泪,也不知道是他声音的缘故,还是自己生病的缘故,他感觉她的头晕沉沉的,慢慢地,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离相煦听到怀里的人儿,传来睡熟的声音,轻轻的将她的头放在枕头上,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皮,他记得姜先生有瓶药水,用来敷眼睛,可以消肿,他走到窗前,轻轻的开了一个缝隙,一个黑影上前,他交代了几声后,黑影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离相煦返回莫以沫的身边,他记得她也被咬伤了,他想查看她的伤恢复到什么样子了,可是她穿的衣服,只有脱掉上衣才能查看,他的脸有些红晕,他做狐狸的时候,能看的地方他都看过了,现在做人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时,莫以沫哼唧了一下,手下意识的去摸,他急忙上前,侧躺下来,莫以沫感觉到物体后,上前抱住他,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她,离相煦不忍的想着,睡觉怀里必须抱着东西,也不知道是好的习惯还是坏习惯,可是他却很喜欢被她这样抱着。
他又想起了做狐狸时的点点滴滴,现在,她竟然认得自己就是她的那只小狐狸,他很开心,这几天他一直在担忧,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以什么样的形式见她,他有时候还害怕,怕她不喜欢这个陌生的他。
他看着她,她这几天消瘦了不少,都怪他,都怪他顾虑太多了,他将她往怀里拢了拢,轻轻的扯开她的衣服,看着她冰肌玉洁的肤色,身体内一股热气涌动着,他静了静神,看着她微红的伤口,依旧是那么醒目。
窗外的暗卫取药回来,踌躇在窗外,他刚刚不小心看到了什么?太子在脱三公主的衣服?这太子素来是不近女色的,以前他也暗中保护过太子,没见过太子这么孟浪过。
而今太子命他,迷晕这里的侍女,带他偷偷潜进三公主的闺房,已经让他很是吃惊,现在又趁三公主熟睡,脱她衣服??他要不要告诉君上?他有些纠结,要是让君上知道太子垂恋三公主的美色,会怎么想?不过君上那么宠太子,想必也不会太介意的吧!!
过了许久,暗卫看着外面的天,已经五更了,再不走怕会被人发现,对太子和三公主的名声都不怎么好,暗卫轻轻的敲了一下窗木。
太子会意,知道该走了,轻轻的在被子中撤了出来,来到窗前在暗卫手里接过药水,找了一个纸,将用法写了下来,放在莫以沫的床头,亲了亲莫以沫的额头,随着暗卫退出了风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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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高照,清风徐徐,阴了好久的天,今天终于放晴了,一道道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樱花树上穿过,丝丝缕缕的投射在土地上,形成白玻的树影。
床上醒来的莫以沫,看着手中的药水和字条,有些不敢相信,她的狐狸居然成精了,她以为昨天晚上是场梦呢,可是要是梦这药水作何解释?这霸气侧漏的字又怎么解释?看着字条开头“沫儿”两字,她记得昨晚,它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想想自己都能穿越到这里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它那么有灵气,她早感觉它不一样了,亏的她伤心了那么久,又想到它被狮子那样咬,也必定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才迟迟没来见自己的。
她突然又想到它为狐狸时,她那样对它,她给它洗澡,抱着它睡觉,还....还亲了它,脸顿时烫烫的,心也跟着跳动的不行,再想到狐狸精昨天晚上的人型,脸更烫了,她感觉自己的风寒又重了,不然怎么头也晕晕的,怪不得电视剧里的女狐狸精都是倾城倾国的,这男狐狸精也不逊色呀。好在自己是个无轻重的人物,就是被迷得神魂颠倒,也不会做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来。
商善姗端着药膳进来时,看到莫以沫红彤彤的脸,以为又高烧了呢,放下药伸手去探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