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摇头,“娘娘,您原来总是多愁善感,经常垂眸低着头,总是怯生生的,完全不如现在绝色,奴婢总觉得您现在,您的气场跟原来都不一样了……”
“皇上驾到!”刘公公的声音传到殿中。
桃夭吓了一跳,猛地跪在地上。
顾时挽眯了眯眸,狗皇帝怎么来了?
君翊珩一走进来,便看到殿中央未行礼的红衣女子,顾时挽抬眸,两人目光相对,顾时挽丝毫不受周围地狱般的气息的影响,虽不愿但还是慢悠悠地行了个礼,“臣妾参加皇上。”
君翊珩坐到屋内的座撵上,狂傲慑人,深不见底的瞳睨着手上的扳指。
并未让任何一个人起身。
刘公公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
顾时挽眸中闪过寒芒,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言语里多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皇上,臣妾可以起身了吗?”
桃夭吓得一抖,周围的宫女和公公吓得脸色发白,天啊,皇后娘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周围的空气静得可怕。
君翊珩的瞳猛地锁定了她,众人吓了一跳。
顾时挽压下心底的冷意,当做君翊珩耳背没听见,声音震耳欲聋,“皇上,请问臣妾可以起身了吗?”
刘公公双腿一抖,猛地跪在了地上。
君翊珩周围鬼狱般的寒意仿佛夹杂着锋刃般,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众人跪了一地。
他起身,一步步走到顾时挽的面前,每走一步直锤人的心头,“皇后觉得呢?自己可以起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