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娘娘怎会如此放纵自己？这般纵欲，岂不是耽误料理后宫众多繁忙事物。”这样拙劣的理由，祁瑞都要瞧不起自己，但对小丫鬟很适用。

小菊悄悄地告诉元嗣，“娘娘想再为陛下生个皇子。放眼整个皇宫，也只剩下福安王子一个小孩子了。所以娘娘最近的饮食啊，尽是些调理血气，滋补的。”

没想到小小一个梳头丫鬟，能给祁瑞提供这么多有用的信息。如此，他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猜到了，吉贵妃设计他，是想要狸猫换太子。而如今的福安王子，恐怕也不是真的营皇血脉。

……

夜里，丫鬟已经离开了，明珠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夜空，好生无聊。这已经是第二个夜晚了，盼望着某些人突然地到来。

祁瑞来时，她正其身准备进屋，既见君子，言笑晏晏，明珠眉开眼笑，“陛下，今天是来带我走的吗？”

祁瑞笑了笑，“是，也不是。”

明珠也不问，等着他说，这一刻，如她所愿地出现，已经很美好了。

“带你去揭露一桩皇家秘辛，也许还能有一出捉奸在床。”祁瑞伸出手，邀请她。

明珠看了看自己的手镣脚镣，因着她要在院子里赏月，便没人给她解开，祁瑞取下她头上的一根细簪，捅在锁眼里，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明珠身上的桎梏。拉起她的手，纵身一跃，往吉贵妃宫里去。

宫门紧闭，宫外看门的多了一班人，院内却没有任何人影，祁瑞凭着印象来到寝殿的方向。想着能有点收获。喜出望外，还未靠近，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闺房之乐。男子低吼，女子一遍又一遍地唤他，“佟郎。”

明珠与祁瑞眼神一对，又匆匆错开，这声音着实令人面有愧色。明珠不想一直听墙角，推了推他，“这奸也捉了，秘辛在哪里？”

“以后，整个大营都是我们一家四口的！”男子的野心传到了屋外二人的耳里。

祁瑞耸了耸肩，“这就是秘辛。这宫里唯一的小王子，也不是营皇亲生的。”祁瑞拉起她的手，欲离开这个淫靡之地。

……

回到明珠的房间，明珠很感慨，“他的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祁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发顶很柔软，“他为了什么，朕不管。朕为了你，在这里，跟我回宫，做我的皇妃吧。”

明珠的手拨开他的触摸，“那斡仑怎么办？我一直被当作王储来培养，我父王年纪大，我弟弟才三岁。”

祁瑞的双手捧住她的脸，“我不管别人，你只问自己，我只问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