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2 / 2)何为良人兮首页

“来找我?”何故有些无语,“我就出来旅个游,有什么好找的。”

温少缱:“真的只是旅个游吗?不是为了躲我?因为我提结婚的事,你不愿意?”

“不是。”何故有些心虚。说她突然来旅游,完全是为了看景色是不可能的,但她也确实并不完全是为了躲温少缱。

“何故,如果你不愿意结婚,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没有必要躲我。”温少缱放轻了声音,“我不是逼你,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你现在不愿意,只能说我做的还不够好,我以后会努力做得更好,一直到你愿意的那天为止。”

“可是何故,你不能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扔下我跑了。你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不容易吗?”

“我问了很多人,找了很多地方,可就是没有你的踪迹。”温少缱的声音越来越哑,“我找不到你,何故。”

“我找不到你。”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直愣愣的挂在温少缱的下颌。

不出意外的,何故为他这一表现瞪大了眼。

温少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你如果不喜欢我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走。可你不能突然消失,连个消息都没有。你这样我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事,也会忍不住想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何故,你不觉得,你真的对我太残忍了吗?”温少缱微微低下头,直看着何故的眼睛,眼泪还盈在眼眶里。

温少缱面相如玉,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舒服且美感十足,但越是仔细打量,越会觉得此人五官都精致的过分了。精致过了头,往往会显得有些单薄脆弱,是以这无一处不精雕细琢的容貌,让人看久了反而对他生出一种心疼来。

本就是让人心疼的面相,忽然流了泪,更让何故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何故被他看的只觉心尖发颤,眼睛也酸,于是不自在的移开眼,不肯与他对视。

但温少缱却没想放过她。他念着:“何故。”

他亦不再说其他的言语,只这样轻轻念着她的名字:“何故。”

何故从未觉得一个人可以这样烦人,仅是念她的名字就让她心里堵得慌,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哪儿哪儿都难受,偏她还没有办法。

何故的表现温少缱是看在眼里的,这让他欣喜又心疼。

如果何故不这么别扭,他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何故明明喜欢他,何故明明是愿意嫁给他的,却为什么就是嘴硬不肯点头呢?

“何故。”温少缱垂下眼帘,“你真的,一丝怜悯都不肯施舍吗?”

对于一位影帝来说,很多情绪与表情都是顺手拈来。

何故看着温少缱眼底的泪,觉得嗓子眼堵的厉害。半晌,她僵着手,替温少缱擦去一道泪痕,说:“好吧,温少缱。”我认栽了。

何故安抚好了温少缱,才开始询问他住哪儿。温少缱掏出房卡,刷开了何故对面的门,将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关上门,又走了回来。

何故终于知道,温少缱今日为何格外脆弱了。

去他妈的,都是假的。

向来将人骗得团团转的何故,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顿时怒从心头起。

她愤然指着门外:“你有自己的房间,别来挤我,你出去。”

“那万一,我一转身,你又跑了怎么办?”温少缱说着又要哭,何故看着他这副模样,简直没办法,气的背过身去不理他。

温少缱拉住她,何故拍开他的手。温少缱无奈:“我只是想问问,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何故总不能说,我前两天想你想的心烦意乱,自己砸镜子的时候伤到了。于是她板着脸:“与你无关。”

温少缱没办法,知道自己把人惹急了,只好暂时乖乖的,什么也不说,尽量避开何故安置自己的行李。

何故的气一直持续到晚上夜幕降临,两个人都需要上床睡觉的时候。

何故打开门:“对面去。”

温少缱不说话,眼眶里开始盈着泪。

何故闭眼:“哭也没用,对面去。”

何故听着温少缱的脚步声,以为他终于听话,要回自己房间了,于是睁开眼。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温少缱的脸,就被人揽着腰搂到怀里,门也“嘭”的一声关上了。

她被温少缱抵在门板上,放肆的亲吻着,唇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推拒温少缱。温少缱一手捉住她,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受自己。

何故打架向来厉害,惯常是她制服别人,但此时却被温少缱用一只手禁锢着双腕,动弹不得,予取予求。

温少缱终于松开她的时候,何故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是软的。然而温少缱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抱起她扔到床上。

何故要再不明白温少缱想干什么,她这么些年可就白活了。

她撑着床面想起来,温少缱先她一步欺身而上。似乎是考虑到她的情绪,温少缱还特意关了灯。

黑暗中人的身体会变的格外敏感,何故感受着温少缱的欲望和在她身上游走的那一双大手,整个人都在发颤。

“温……”

温少缱吻住何故的唇,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吻的太深,何故有些受不住,手指揪着温少缱的睡衣领子,指节泛起白,指尖却染上粉色。

她推他表示抗拒,温少缱顺从了她的抗拒,松开了她。何故松了口气,但如果此时开着灯,她就能看到温少缱微微发红的眼角。他握着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低声说:“别那么紧张,放松些。”

随后他将何故的两只手拉过头顶,固定住,跨坐在何故的腰间,一一解开何故的睡衣扣子,又俯下身去亲吻她。

脸颊,耳后,颈部,锁骨……

“温少缱,你别这样……”何故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陌生的感觉和强势的男人都让她害怕,她整个人颤抖着,哭的厉害。

温少缱吻去何故的泪,并没有因为她哭就打算放过她,哑着嗓子说:“我轻点。”

温少缱的动作其实已经很温柔了,只是因为何故害怕,所以他只能更加耐心,更加温柔,但依然强势不容抗拒。

他将何故翻过身去,扒下她半脱不脱的衣服,吻上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和蝴蝶骨,并且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结实的胸膛紧贴着何故,温少缱在她耳边轻声说:“放松些,否则容易受伤。”

何故不应他,只是哭。

温少缱企图安抚何故的情绪,何故却哭的越发的狠。最终温少缱叹口气,下了床,用被子裹好何故,自己进了卫生间。

他本决意要了何故,让她知道逃跑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最后看她那个样子,他还是心疼。

温少缱出来的时候,何故已经穿好了衣服,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缩在床角。

温少缱靠过去,何故吓得一哆嗦,看着又要哭的样子。

他叹口气:“不碰你,就单纯的睡觉。”

何故看着他,确定他没撒谎,终于缓慢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

温少缱躺进被窝里,伸手去抱何故,何故抗拒着,用哭腔说:“你说不碰我的。”

温少缱无奈:“真不碰你,就抱抱。”

“我不。”

温少缱没办法,只好作罢:“睡吧。不碰你。”

他温柔的时候她尚且这样,如果他凶一点,她可怎么办?

何故几乎一整晚都处在一种极度惊吓的状态,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睡眠质量更是直接跌到了底。直到天色渐渐泛起白的时候,何故才终于因为过度疲劳而有了睡意。

何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温少缱也不在房里。

她揉着额角,拖着步子进了卫生间。

原本放在镜子旁边经历了几天,已经枯萎了的鲜花,现今被温少缱换上了新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看着很是可人。

何故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从耳后蔓延到胸前的那一片绵密的红痕,回想起昨夜的情形,还是觉得害怕。她没有见过那样的温少缱,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更没想过温少缱会那样做。哭出来的时候,她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可她越不想哭,眼泪就流的越凶。

何故听见外面有动静,想来是温少缱回来了。于是她不得不一边磨磨蹭蹭的洗漱着,一边思索待会儿出去该如何面对温少缱。

温少缱没等何故思索出结果,就来敲了卫生间的门:“何故,你再不出来,粥都凉了。”

事已至此,何故只好开门。

温少缱看着何故身上的红痕,和小姑娘低着头委委屈屈的模样,心里又是止不住的叹息一声。

他抬手摸摸何故的小脑袋:“去吃饭吧。”

小姑娘太娇,还是再等等吧。

何故在房里待了整整两天,等身上的痕迹消退了才敢出门去。

温少缱自来这里,就一直念着何故,压根儿没有出去逛过,于是两人一起又把九寨沟景区看了一遍。

到五彩池的时候,温少缱牵着何故,顺着台阶下到五彩池边,待了一会儿后,又同何故一起登上了189级台阶。何故全程任他牵着,乖的不像话,甚至在五彩池边默默许了个愿。

从九寨沟回去之后,程橙领着何故去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