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芯儿往怀中掏了许久,最后红着脸,贴近南筱笙,“姐,我的荷包好像被偷了。”
南筱笙瞧了一眼那满眼期许的掌柜,那发光的双眼就等着收钱。
这样的尴尬南筱笙当真是人生第一次,而顾清风却是一副淡定的模样,一把抱住南筱笙的腰肢,捏了捏南筱笙的腰肢软肉。
“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为夫?”
南筱笙回头看了一眼顾清风,她出来买首饰不就是为了不花顾清风的钱嘛!
“不需要。”厚着脸皮,瞧了一眼掌柜的,“我不要了。”
随即也不等顾清风,抬脚便准备离开了。
却听身后顾清风了一句,“送到相府,腰牌。”
掌柜的原本案暗淡的眸子,突然就光芒四射,瞧着顾清风这个大主顾。
“左相放心,下人一定亲自送到!”
南筱笙瞧着顾清风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她怎么总觉得芯儿的荷包是这丫的指使偷的呢?
而事实也的确和南筱笙所想的一样,早在南筱笙离开相府之前,秦羽便将芯儿的荷包顺走了,而这一切的主谋都是顾清风。
“娘子瞧着可还欢喜?”顾清风替南筱笙剥着葡萄,见南筱笙冷着一张脸,反而有些喜福
“我可高兴了,白捡了一堆首饰,高心就差没飞上去了。”南筱笙双手环抱着胸。
她是真的气的差点没炸上去了,感这件事和顾清风没关系。
“我瞧了,夫人衣柜里也没有衣裳了,去布庄。”顾清风笑着吩咐道,目光却瞧着南筱笙。
南筱笙抿唇笑着,嘴角勾起起一个优雅的弧度,“顾清风,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娘子此言差矣,既然娘子已经知道了,那么就是光明正大的。”顾清风的脸不红心不跳,还回以南筱笙一个微笑。
南筱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挑眉,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口中喃喃着,“南筱笙,冷静!”
南筱笙简直恨不得此刻一拳打在顾清风身上,偏偏打疼了自己又会心疼,更何况顾清风身上还有伤。
若是多恨顾清风,那在误会解开之后是没有了,只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这菊花茶清热解毒,菊花性寒,平日里不让笙笙碰,今日允许笙笙酌一杯。”顾清风不知合适在马车上冲起了茶水。
南筱笙瞧着眼前的菊花茶,没有丝毫动杯的意思,“你多喝点,免得我一瞧见你就上火。”
顾清风突然笑出声,瞧着南筱笙那炸毛的模样,将东西推到一侧,马车宽敞却也不大,长腿一跨,坐的南筱笙身边。
回府的路上,南筱笙也算看透了,花起顾清风的钱,那是拼了命的挥霍啊,是一点不知道心疼的。
“笙笙,今晚为夫能去你房间睡吗?”顾清风贴着南筱笙的脖颈,伸出舌头微微试探着南筱笙的敏感度。
南筱笙被那湿热的气息惹的一身鸡皮疙瘩,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胸口上就像被无数只蚂蚁攀爬着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