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该和夫人怎么都知道吧?”顾清风捂着伤口,坐了起来,冷的刺骨的眼神扫过江流。
江流瞧了一眼那碗白粥,心中的苦简直无处诉,“相爷,属下知道的不清楚。”
只见顾清风一把将那白粥和菜打翻,刻意扯动伤口,倒在霖毯上。
江流站在一侧,瞧着顾清风这一连串的动作,简直不要太熟练,这还是他伺候了十多年的相爷吗?居然玩妇人家的把戏!
顾清风抬头,瞧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江流,冰冷中隐隐含着几分怒意。
江流立马回神,冲出房门,急吼吼的模样找到了南筱笙,“夫人,你快去看看相爷吧。”
“他怎么了?”南筱笙微微挑眉,仿佛等着瞧一出好戏。
江流吞了吞口水,眼中十分着急,实际上是心里很慌,“相爷扯到伤口了,粥也洒了一地,夫人你就去瞧瞧吧。”
南筱笙一手支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扯到伤口了去找秦羽,我不是大夫粥洒了一地去找厮,我不是下人。”
仿佛怕江流听不明白,南筱笙回过头又补充了一句,“总之就是我去了也只是添乱而已。”
瞧着南筱笙这不咸不淡的表情,江流急了,“夫人,相爷的伤别人治不好,只有您去了才能好啊。”
两人正着,房间内就传来了一阵打断声。
南筱笙最上虽然犟着,可心中却还是担心顾清风的,哪里还定的下来,立马冲进了房间内。
克府内除了顾清风再没有其他人,南筱笙瞧了一眼站在床前的顾清风,“顾清风,你又骗我!”
“我若不出事,你是不是就不会来见我?”一把将转身欲走的南筱笙拉住。
跟着赶来的江流瞧了一眼屋内的情况,眼疾手快的将房门关上了,抱着剑守房门外。
而屋内,面对顾清风的步步紧逼,南筱笙被顾清风逼至角落,退无可退,顾清风丝毫不顾胸口上的伤,一把抓着南筱笙。
“孩子没了,我也痛,可是笙笙,你当真打算一直躲着我吗?”
此刻的顾清风是霸道的,霸道的逼着南筱笙直面他,不给南筱笙留一丝一毫的退路,“孩子的事我们先不提,那就来算算你的风流债吧。”
南筱笙话音刚落,只见顾清风捂着冒血的伤口,面色苍白,直直倒在了南筱笙的身上。
南筱笙下意识伸出手扶住顾清风,瞧着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色中衣,“江流,去叫秦羽过来!”
江流听着屋内没动静,本以为相爷已经牢牢抓住南筱笙了,谁想到南筱笙突然一嗓子嚎着叫太医。
不敢耽误,立马将秦羽领着过来了,瞧着再次躺在榻上昏迷的顾清风,江流躲在暗处微微抿了抿唇。
“只是有些虚弱所以才再次昏迷,夫人放心吧。”秦羽瞧着南筱笙担心的神色,笑了笑。
爱一个人,哪怕你再怎么否认,可你的眼神还有下意识的反应,都不会骗人。
“江流,去吩咐厨房准备有些补汤。”南筱笙总归叹了口气,瞧着顾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