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照凌怀斌那种性格，向晚和贺廷之都没死，还活着回来，现在向晚更是抢走了他帝豪所有的订单，他怎么着也得把这一部分气往兄弟团身上撒吧？

当初兄弟团要是争气一点，向晚估计早没了。

老三和老五都没想到，向晚不仅对他们不计前嫌，甚至还关心起他们的安全了？

沉默半晌，老五才答，“应该是老大做了什么，凌怀斌才没有追究。”

“哦，你们老大回来了？”向晚又问。

她这次找这几个兄弟的时候就发现他们老大不在。

上次偷偷问过老四，说是自从牛头山一别之后，老大就一直没有回来，人也没踪影，也不和他们联系。

具体原因连他们都不太清楚。

后来向晚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如今正好说到，才想了起来。

老五没回答，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

向晚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了答案。

她也没继续问下去，正想着说点什么别的好，就听老三冷哼了一声，“他回不回来又怎么样？”

这话刚出口，就被老五打断，“三哥。”

“……”老三缄默片刻，忽而生气的捶了跟前的方向盘一拳头，额角的青筋似有暴起的嫌疑，“他都能做的出来，我们还不能说？！”

说实话，老三对老大这态度，是出乎向晚的意料之外的。

之前她就听老五分析过，兄弟几个之中，对老大最忠心的就是老三，而且老三认识老大的时间比他们几个弟弟都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