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每月一次也很好正好能让我好好偷偷懒,休息休息。
我从神游中出来深吸一口气,打开大门,呼啦呼啦涌进一大群人,把我挤的五迷三道的。
我努力调整一脸微笑,把人引进去,上香的,听师傅讲法求符的好一顿忙活。
想着偌大的伏妖观也只有我和师傅两个人这说出去谁都不信。
我也曾不止一次的和师傅说要不然再收一个徒弟,或者我收一个徒弟,但都被师傅否决了。
我本来想提提我自己的辈分,也让自己轻松轻松。
可是师傅却说养我一个就十分吃力,不能再养第二个。
要不是当年在河边捡起我,我眉间又一道疤痕。
身体有孱弱,山下的村民没有人要收留你,他也不会养我。
每每讲到这儿师傅都捶胸顿足。
想当年他也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八岁男儿,却遇见了我这个小娃娃从此过上了又当爹又当妈的日子,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才从一个小布丁长成了一个大女娃,长大还老和师傅顶嘴,不照顾师傅云云。
虽然平时师傅老是说我,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师傅还是很在意我的,不然也不会养我这么大,还给我起名叫乐忧。
乐忧乐忧一定希望我快乐无忧,想到这我顿时觉得师傅又帅了几分,他那些抠门小气的小毛病就不足挂齿了,于是屁颠屁颠过去给师傅打下手。
只见师傅对着底下的信男信女讲着那从远古到大荒的历史,地下的女子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我实在是不好意说师傅讲的历史是前几天我从集市上淘来的一本《论神记》。
昨天师傅突然想起今天要讲经,说想来点不一样的就把我那本书拿去看看了今天又加上他的修饰,变成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我也是十分佩服师傅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