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原名程咬金,本为南陈将门出身,父亲大隋统一江南一战中战死沙场,程母带着程咬金逃亡到了泰山脚下,勉强为生,后来文皇大赦天下之后,改名程咬金,其母拜托旧日相识把程咬金塞入了孟州书院读书。
奈何程知节这厮除了爱好武艺,对读书并不热心,本来指望在青洲书院大比中,依靠个人武力获取一个好成绩,谋一个出身,结果败在了袁富贵手下,丢掉了大半积分,最后错失良机,只好回家陪伴其母。
奈何母子二人本是逃难出身,在这泰山脚下也仅仅添置了一个小院存身,家中更无良田,仅靠其母一点纺织手艺换点粗粮勉强度日,现在其母因为偶感风寒病倒在床,家中又无余粮,逼的这程知节四处筹钱,周围庄户人家本来穷困,也无力相帮,程知节被迫无奈,到这泰山偏僻过道,想要找个过往商户,抢劫银两。
没想第一个碰到的竟然是在青洲十院大比中认识的兖州书院副领队任宝,便拦住强行借钱,因此起了冲突,现在有袁富贵出面劝解,又都认识,并且袁富贵又大方借给了自己二百两白银,窘困的难题应刃而解,不免心情大好,便带着袁富贵、任宝一行向着自己泰山脚下的家中而去。
程知节母子二人居住的小院就在山脚下的一片偏僻的村庄尾稍,虽然偏僻而狭小,收拾的也算齐整,当几人进入院内后,程知节便大声喊道:“母亲,我碰到了两个以前青洲大比中认识的好友,借了二百两银子,我们一起去看病去。”
程知节喊完,便带着袁富贵、任宝推门进入了屋内,屋里的拐角的一种土炕上,有个妇人刚从被窝中起身,连连咳嗽着准备下地。
“伯母您就在炕上,地上寒湿,您还是小心身体。”袁富贵上前搀扶着程母说完,程知节赶忙上前向其母介绍了袁富贵和任宝二人,观面相,程母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奈何现在落魄,面相一脸的愁容,再加上偶感风寒,更是一脸的憔悴。
“伯母您躺好了,别动了,我本是岐黄之家出身,也懂一些医道,这里给伯母把把脉。”说完,袁富贵让程母躺好以后,号了一番脉,又取出了行囊中的灵针,帮着程母针灸了一番,又取出了一个药丸,给程母热水冲服之后,过了一会儿,程母出了一些汉,病情好了过来,满脸红光的下地要给袁富贵、任宝二人准备饭食。
“伯母,您不要忙碌,我们一会还着急赶路,到时候我请大家到外面找个酒楼,凑吃一顿就行。”袁富贵赶忙劝道。
“袁小哥,你是准备上哪里去?”程母停了下来,好心的问。
“我通过了朝廷明经科考,被吏部任命为江南溧水县县尉,正准备到哪里去上任。”袁富贵也不隐瞒。
“还是袁小哥有出息呀,通过朝廷明经科考取得官身,未来前程似锦。”程母毕竟书香之家出身,知道朝廷实行明经科举选吏,实际上是培养官场后备人才,凡是通过明经科举的,未来前程都不可估量。
“原来袁家兄弟通过了明经考,真是恭喜。”任宝也知道明经考的意义,赶忙恭喜。
“袁家兄弟要当县尉了,以后我没地方可去的话,可到溧水衙门里找袁家兄弟混口饭吃。”程知节也在旁边哈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