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然的,玄家和楚家势力占了江湖一小半,遍布各地势力和帮派,江湖这么大,这所谓一小半影响有多大,不可谓不知。要铲除楚家和玄家太难,君帷幕一定会想法设法拉拢两大家族,而默寡言的楚成风要比玄巷看着好掌控的多。
“玄前辈,您与楚前辈相识多年,难道不及一个肖长客要了解他吗。”
玄巷一愣:“西洲姑娘的意思是……”
漪西洲笑道:“明日我有事会出一趟远门,等药方到了鉴品居的人自会告知玄前辈。”
玄巷没有多问,得了颇为满意结果,与漪西洲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的确,漪西洲说的不错,他不能坐以待毙,亲眼看着肖长客拉拢楚成风,以至于整个江湖都要被君帷幕掌控在手里,推翻世家制度。
晚上子时刚到,初言睡梦香甜,猛不惊听到几声轻微脚步声,他立马睁开眼睛,警惕的回头。
屋里没有点燃烛灯,唯有一纸纸窗月光皎洁如玉,君帷幕静静站在纸窗边,留给初言一个模糊的黑影。
初言认出了他,“君帷幕!”
他咬牙切齿,这人也太过分了些,大半夜闯进他房间里,当他是死的吗。
君帷幕缓缓踱步走来,语气深沉,沁着一股秋季寒凉:“我想你了。”
初言:“……”
“尼玛的,欺人太甚。”他怒道:“君帷幕,赶紧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那一夜的羞耻接踵而至,反复在脑海里压缩浮现,他咬紧牙关,大吼一声,着一身单薄睡衣冲向君帷幕。
君帷幕不想与他撕打,反击中更怕伤到初言,干脆和上次一样点住这人穴道,让他无法动弹。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这人轻易控制了,对略有些自负的初言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又气又有些害怕,哆嗦着声音道:“君帷幕,你够了,不能乱来了!!”
君帷幕看了看他,叹口气,将人抱着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褥,见到他连靴子都没穿便下了床,责备道:“也不怕着凉感冒,最近京城得病的人很多,照顾好自己。”
“我就算是死都不要你过问,赶紧给我解开。”他大吼,凭命挣扎。
君帷幕没有搭理他,和衣与这人躺在一块儿,掀开被褥钻进来。
一床被子难不了肢体碰触摩擦,初言浑身鸡皮疙瘩起来,打着冷颤道:“君帷幕,你是疯了吗,我是个男人!!”
君帷幕嘘了声,将头搁置在初言肩膀那里,搂着初言的腰:“我好累,就想躺一会儿,别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