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突然涌起一股悲哀来:“出此下策?君帷幕,与你而言,何事何人是否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怎会,我对你从未有过算计。”君帷幕解释:“云安娘那事,是个意外,你走后我派人暗中保护你的周全,意外发现了云深藏身之所,我才会将计就计。”
无论怎样,到底是君帷幕利用了他。
初言飘然笑了笑,忍着身体不适起身,君帷幕从背后环住他的细腰,皱眉道:“做什么去?”
“滚开!”初言像受了很大刺激,猛的从床上弹起来,警惕而恐惧的盯着君帷幕:“君帷幕,昨夜我就当做被狗咬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从今往后,希望王爷您专心忙与大事,莫要再与我有任何瓜葛。”
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君帷幕想起昨夜恩爱缠绵,接受不了的大吼道:“为什么?你我都已木已成舟,为何还要离我远去,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跟在鉴品居整日抛头露面来比,安适日子不好吗。”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初言朝他吼道:“我不喜欢男人,在你强迫我之前,你考虑我,问过我一句我是否愿意呢。君帷幕,你别以为你是王爷你就能为所欲为,告诉你,我初言是个有骨气的,你要是再逼我,将我与你的事当做筹码威胁我,我就……我就……”
他能怎样呢,君帷幕是王爷,他不过就是个凡夫俗子,哪里有可比性。
气的狠了,他突然红了眼眶,咬着发白的唇,语气带了一丝哽咽:“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初言吸一口凉气,胡乱抓起扔了一屋子的衣裳往身上套。
君帷幕看见他背后和雪白的脖颈都是青青紫紫一片,心里愧疚不已,知道自己昨晚来的突然,下手重了,初言现在心里怕是恨他的。
“好,小言,你先回去休息两天,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回应他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没了被窝暖热,床上温度很快就凉下去了,君帷幕怅然若失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面有一口清晰牙印,是昨日他进入初言身体时,那人太疼咬的。
是他太过心急了些,经营了许久的关系土崩瓦解,今后怕是很难得到初言原谅了。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曾后悔,有些话,有些事拖一天有可能就是一辈子,他好不容易遇到挚爱,又怎会放弃。
君帷幕目光缓缓望向桌子那边还在昏睡的人影,眼底满是冷意。
他穿好衣裳,植莱便来了,看了看周围,将头低下去。
君帷幕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将她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