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道德约等于缺德,演戏演了一半,男主跑了,这池宁上哪说理去。
不过,跑得了吗?
池宁勾了勾唇角,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真让你跑了,这么多世界我不是白混了吗?
池宁转了转眼珠,也没等尹珩的司机,径自就离开了。
而听到池宁擅自离开的消息,办公室中尹珩的心情则是更沉郁了一些。
跑了也好……
这样,也好过他自己做选择。
“尹总,您该下班了。”
晚上十点,尹珩办公室门被助理敲响。
尹珩虽说工作狂,但很少在深夜这种没有丝毫工作效率的时间加班。
今天的尹总反常的过分,让他不得不来提醒他。
“知道了。”尹珩恍然抬起头,淡淡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
他是该回家了。
可,他不想回去。
想必池宁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从他家中搬了出去,他不想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屋。
车子一路开到家,没有任何灯光的家没有给尹珩任何意外。
自嘲的笑了一声,尹珩嘲笑自己的天真。
他怎么会以为池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留下和他告个别呢?
推门而入,入目便是空荡荡的家和隐约凄凉的月光。
尹珩透过月光扫过屋内池宁留下来的东西,闭了闭眼。
他强迫不去看池宁留下来的生活痕迹,匆匆的踏入自己的卧房。
等明天,让人把东西收走吧。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留恋,这样对他们都……好。
开灯的瞬间,尹珩思绪出现片刻的凝滞。
本该空荡荡的床上鼓起了一个小包,窝在被子中的人只留下了一个头旋在外面。
尹珩察觉到心脏的剧烈跳动,他不禁抿了抿唇,缓缓向前。
他身体前倾,轻轻掀开被子。
失去被子的遮蔽,灯光顺利的从照射在池宁眼坡上。
池宁揉了揉眼,嘟囔道:“你怎么回来这么玩呀,我等你好久了。”
光滑的手臂映照在灯光下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芒,脆弱而美好。
可尹珩却无暇顾及这些,他微带沙哑的开口:“你……怎么在这?”
池宁愣了:“我不在这,我在哪啊?不是说要为你治好病的吗?”
尹珩定定看着他,忽然道:“我已经告诉你了,那是假的。”
说罢,他便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池宁:“给你最后个机会,走吧。”
池宁哪里愿意,他走了,之前的事情不就泡汤了吗?
“我不走。”池宁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他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尹珩的视线中:“我们说好了的。”
尹珩闭了闭眼:“假的,我们都是……”
他低下头,看着环在腰间的手,失去了声音。
“那个,做都做过了,不差这一次,是吧。”池宁小心翼翼的开口。
“池宁。”那声音压抑着自己所有的情绪,说不出的复杂。
“啊?”
池宁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就被男人拉着手臂拽了起来。
他手紧紧的钳制住池宁,身体微微前倾,用最隐秘的姿势按住池宁。 迟来的道德约等于缺德,演戏演了一半,男主跑了,这池宁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