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焱哥儿看的沈念念心疼不已,“焱哥儿,对不起,是娘让你担心了。”
“娘现在已经没事了,以后都会陪着焱哥儿和昂哥儿。”
谢焱听着不语,那双清亮的黑眸却涌上了一股湿意,“娘,我只要娘。”
“娘亲坏,怎么能睡那么久,以前在鹤州娘也没睡那么久过。”
“娘骗人,说什么一会儿就回来,回来给我做土豆饼吃的,可你一回来就躺下了,我怎么摇都摇不醒。”谢焱泣不成声,“二花的爹也是这么睡,睡了好久好久,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二花爹。”
沈念念倏地想起了二花爹,那是在鹤州时同焱哥儿玩的较好的一个小姑娘,后来听人说了二花爹一睡不醒,自此以后,焱哥儿就再没见过二花以及二花爹,可以说,这在焱哥儿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哥儿还小,对死亡并不十分了解,更多的是对永远见不着面印象更深刻些。
谢焱一哭,昂哥儿也开始哭了起来,沈念念无奈的叹气,哄哄这个,再哄哄那个,焦头烂额的,直至谢文景来了,两个小家伙才消停下来。
连着五六日,沈念念的身子养的好了些,焱哥儿和昂哥儿跟跟屁虫似的,每日守着沈念念,寸步不离,就算是如厕,两人也在门外守着,让沈念念躁的不行。
不管沈念念怎么说,焱哥儿和昂哥儿下次还是一如既往,沈念念没得法子,只好让谢文景去同游说哥儿们,结果倒是出乎意料的好,在谢文景同焱哥儿、昂哥儿谈完后,两人倒是不每日里守着了,而是变成了每日三次,晨昏和午时,远远瞅着,说着悄悄话,时而瞅着她的肚子发呆,或者装模作样的过来摸摸,摸完就跑,自外头回来也不忘给沈念念带好东西,吃的玩的用的,什么稀奇的小玩意都有。
这中间,太医院的李太医来了一趟,给沈念念把了脉,开了药,谢文景亲自将人给送了出来,回来时面色有些沉重。
焱哥儿和昂哥儿近几日不加遮掩,沈念念想起自己小日子的日子,不由得抚上了平坦的小腹。
谢文景一进屋瞧见的便是沈念念一脸温柔的抚着腹部的模样,那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本能。
“相公。”谢文景一进来,沈念念便朝着他招了招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沈念念的双眸闪烁着璀璨的光,随即抓住谢文景的手落在了她的腹部,“是不是真的?”
“是。”喉咙有些干涩,谢文景喉结微动,吞咽着口水。
“怎么了?”沈念念察觉到谢文景的不对劲,脸上也涌现了惴惴之色。
谢文景干脆拥住了沈念念,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念念,你已有孕两月,只是,出了些问题。”谢文景本想着等沈念念休养的再好点再同她说的,只是两个哥儿表现的过于明显,沈念念察觉到了各中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