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两个侍卫一人一只手将凤肃轻拖走,即将经过东方函硕和凤肃弱时,凤肃轻猛然发力,甩开侍卫的束缚,用尽全身力量扑了上去。
尖利的指甲一下子就划伤了凤肃弱那娇生惯养,白若凝脂的脸蛋。凤肃轻那力道,必定会留下伤疤。
“啊!凤肃轻,你个贱人,你竟敢毁了我的脸,啊啊啊!皇上,我好疼啊!”
凤肃弱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到了,脸上被抓后,先是一阵麻木,再是揪心的疼痛,她手一抹,全是血。
呵呵,凤肃弱,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不是想做皇后吗?我倒要看看,东方函硕会容忍一个毁容的女子当皇后吗!
“哈哈哈哈,凤肃弱,你这是罪有应得,哈哈。”凤肃轻癫狂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而一旁的侍卫也被凤肃轻的疯狂模样吓到了,竟忘了要上前阻止。
“皇上,皇上,你救救臣妾,我好疼啊!”凤肃弱被凤肃轻压在地上,及其无助,两只手无处安放的向上挥去,想抓住东方函硕的衣袖。
而此时的东方函硕也是十分惊讶,听到凤肃弱的话,本来想要上前搭救,但是看到凤肃弱那张血淋淋及其恐怖的脸就退缩了。
不过一个姿色尚佳的女人而已,没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毁容的女人再去热闹一个疯子。
“朕公务繁忙,来人,送贵妃回去,将这个废后扔到城外的乞丐聚集的破庙里。”东方函硕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两天后
体无完肤地趴在破庙的稻草上,这两天来,凤肃轻感觉漫长的像两辈子一样,她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身心皆受到了折磨。
每当她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时,她总是提醒自己,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有报仇,凤家的冤情还没有翻案,她还不能死。
衣着暴露,风餐露宿,饥寒交迫,日日被迫受辱,这使得不过半个月,凤肃轻就几乎动不了了。
她是要死了吗!
死了对她也是种解脱吧。
但是凤肃轻不甘心,她做错了什么,弟弟凤羽做错了什么,凤家人又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她们要承担这一切,凤肃轻恨啊。
她不甘心!若有来世,她宁可被天下人所唾弃,也要报仇雪恨。
若是这天要阻她,她便逆天而行,从此将这北周的江山牢牢握在手心里。要它昌,它便昌;若要它亡,它就得亡。
“嘶。”凤肃轻躺在床上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床头的帐下系着一个及其眼熟的风铃。
这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啊,啊!这不是我九岁那年,爹爹特意从漠北带回来的吗,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弄丢了。
死了以后,就能看到自己曾经丢失的东西吗?
不对!
这里不是将军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