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说“对方怎么妖孽，不还是被陆鸣给看穿了，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法律的制裁。所以，活人就是自以为聪明。”

慕剑云说，“从结果来看，这个案子的确简单，可我们假设一开始接到剧组报警，我们做的，估计和三大队也差不多，简单地询问李润，也会被李润十几年的专业爆破经验欺骗，也会觉得是意外。然后，错过了这个关键的线索，就会错过破案。可是，陆鸣，你怎么就想到了呢？”

陆鸣说“多想多看多学。”

慕剑云说“那后来的，怎么想到的是交换杀人？”

陆鸣说“因为只有这个才合理啊。何杨的朋友投资了剧组，何杨再杀凌香，对他和他朋友来说，是亏本买卖啊。何杨也不能直接去杀掉何亮啊，不然，鸡飞蛋打。方若青也不能直接加害凌香，太熟悉，还是同一个公司，被发现的可能很大，那样结果一样是鸡飞蛋打。可两人一交换，你帮我杀我要杀的，我帮你杀你要杀的，各自取得最大利益，各自又有不在场的证明。可不管怎么帮怎么杀，还是那八个字……”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慕剑云等人异口同声说，然后都笑了，陆鸣的这个梗，太老了。

离开的时候，熊原对陆鸣说“有人跟踪着我们，要不要教训他们一顿。”

“跟踪警察，胆子也够大啊，抓来问问。”

慕剑云先替陆鸣说了。

熊原出去，不多会就拎来一个瘦弱的小青年，道“各位，就是这小子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

他吼一声那青年，道“你知道我们是警察吗，你连警察都敢盯梢啊！”

陆鸣扫一眼这青年，道“说吧，谁指挥你跟踪我们的？你说了，我就放了你，不然，你至少要进去蹲7天。”

那人说“我……我什么都没犯。”

“不，你有犯事，只要我们盯着你查，就能将你老底查透，到时候，就不仅仅是7天套餐了。”

陆鸣说，他一眼看到这小青年眼神中有这畏惧，那是作则心虚。这种慌张，不是很大，说明对方做的亏心事，或者犯的错不是很大。

可最小的错，也是错。只要警察追究起来，那一样可以做文章。

“是……是颜总让我跟踪你的，不光是我，还有好些人都在盯着你呢。”

“颜敏玉？”

“是，就是颜总。”

“那你可以滚了。”

陆鸣觉得真应了那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可我坦荡荡啊。

慕剑云说“回头查一下颜敏玉？”

“必须的。”

熊原和罗飞他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