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莫清轻轻一笑，说道，“云立深，果然，即使再过十年，你还是老样子。”

眸里的希望被化净，莫清顿了顿，站在原地看了云立深许久，许久之后，便离开了，这一离开，便再未见过踪影。

直到三天后，云初瑶才收到莫清的那封诀别信。

——

秋千的女子，安静而感伤，望着远处落幕的夕阳，怔怔的出了神。

墨繁柔早时来过，告诉她萧桐已死，可是隐隐约约之中，她却觉得卫洛天在骗她。

不知不觉的一日过后，顾溢便带她回了西城。

路遥马急，一切，都被丢弃在了东立。

墨繁羽冷漠的站在城墙上看着云初瑶等人离开，对身后突然出现的卫迟暖，竟夜一时没有察觉。

“皇上，传闻中，你一直讨厌云初瑶对吗？”卫迟暖甜甜的笑了笑，对着夕阳落幕，笑的万般风情。

“是。朕总是讨厌莫名出现的东西，比如她，比如婚约。”

“还有呢？”卫迟暖神秘的笑了笑，对上墨繁羽的眼神，笑道，“还有对她莫名的关注，莫名的喜欢？”

一语道破。

墨繁羽来不及反驳，便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望着卫迟暖的嫣然一笑，墨繁羽顿了顿，问道，“你，你看出来了？”

“有什么看不出来呢？皇上，只有她傻，总认为你讨厌她罢了，其实，你不过是不敢承认你喜欢她，喜欢这个莫名出现的她，所以才一直故意疏远，故意推开她。”

“如今不真的推走了吗？”墨繁羽淡淡的笑了笑，问道，“小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你看她的时候。”卫迟暖站在原地，骄傲而自满，淡定而从容的说道。

“小暖，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墨繁羽满意的笑了笑，没人明白，明明是在说云初瑶，可两人的话，总带着些别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两人望着城墙之外远去的马车，皆是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