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钰在宫中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恭敬的和先生行礼辞行。
太子家的拓跋稷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那你回府要是无聊可以来东宫找我玩,左右四伯也不在家,还不如咱们兄弟一起乐一乐,听我父王说西域新进贡上来一批汗血宝马,到时候咱们也去瞧一瞧。”
拓跋稷是太子家的堂兄,因着太子和景王关系很好,平时很是照顾他,替他挡住上书房的明枪暗箭。
皇上年岁渐长想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各王府的长子便都进宫在上书房读书,他自从三岁以后便进宫读书,每二十天才能休沐回府,平日里就住在宫里,其他几个王伯家的堂兄也是如此。
在宫里的几个皇孙包括雍王家的拓跋启,太子家的拓跋稷,三皇子汉王家的拓跋祁,信王暂时还没有子嗣,其中拓跋启居长,拓跋稷第二,拓跋钰比拓跋祁大了半岁居第三。
朝堂之上太子和雍王不和几乎是明摆着的事,平日里拓跋启也没少仗着年长给拓跋钰派头吃,毕竟拓跋稷是太子长子,他也不敢太放肆,每每这个时候都是拓跋稷帮他解围,拓跋祁和他爹一样,是个小透明,谁也不挨谁也不靠,一直都是独自一人行动,一个小小的上书房不过四人倒是分了三个阵营。
拓跋钰闻言叹了口气,自己难得休沐可惜父皇却不在府里,心里略微有点失望,对拓跋稷点了点头:“我得回府陪陪我母妃,不知道她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拓跋稷给了拓跋钰一个了然的眼神,拓跋钰他娘是王府侧妃,前段时间四叔刚娶了继王妃进门,林侧妃这个生了王府长子的侧室还不成了新王妃的眼中钉肉中刺,自家兄弟担心是正常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拍了拍拓跋钰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拓跋钰有些无奈的接受了自己小伙伴关心,他能说他担心的不是王妃对他母妃怎么样,而是他母妃对王妃不敬吗?
自己上次回府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母妃的心思有些大了,言语中仿佛也不复从前的谨慎,开口闭口就是王府世子,仿佛一点不将王妃放在眼里。
他在宫里这么久别的没学会,但有一个道理却明明白白的刻在骨子里,那就是嫡庶有别,雍王伯虽身为长子但却是庶出,就只能对太子二伯这个弟弟俯首称臣,将来他也是一样。
况且他也没想和弟弟争王府的世子,天大地大,他一个龙子凤孙总能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他又何必盯着王府里那一亩三分地争的头破血流呢!待到将来父王百年之后,他自会做出一番事业将来自己建府,将母妃接出来好好奉养。
可惜母妃似乎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他作为儿子也只能时时规劝别无他法,只希望母妃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吧!
拓跋钰回到王府,先要到正院去给王妃请安,毕竟王妃是嫡母。
正院里林曦正在喝着奶茶吃着点心,今天厨子终于将珍珠研究出来了,林曦喝了一口珍珠奶茶,珍珠在嘴里QQ弹弹的感觉甚是满足,毕竟没有珍珠的奶茶是没有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