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起收摊后,我们一路尾随,我们发现冯起住在鸯崖山脚下相思路边的巷口里。巷口里居住的人们对他都很客气,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他似乎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孟阳好奇的说道:“魍魉,你们两个算卦算出了什么?”
魍魉两个人俊脸一红,“呃.....去青衣寺能算什么。。。。”咳~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什么时候能娶个媳妇暖被窝。不过那个老道士说的还真好听,竟然说他们两个可以儿孙满堂。
孟阳立即秒懂,一拍即合,激动且高兴的说道:“哦哦~我懂!我懂!我那天有空我也去看看!”
忽然感觉头顶有一道视线扫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见临玶南盯着自己,孟阳摸了摸汗,弱弱的说道:“王爷~继续?”
临玶南摸了摸桌边的兔子,勾唇,“想法不错,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本王。”
“那必须的!”孟阳肯定且坚定的说到,说不定到时候这算命的钱还可以报销了,嘻嘻~
“你们两个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魍想了想,说道:“冯起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子里,和他住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长得很是彪悍。我们打听了一下,那两个男人是兄弟,房子是他们的,父母双亡,无妻无子。平日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营当,周围的邻居也不敢招惹他们。说是租了一间屋子给冯起。”
“将冯起和那两个男人的画像画出来,送到百里山庄,请他们查查。”
孟皓往胜王营帐走,半道上遇见了御使大夫诸葛砾(li),孟皓恭敬地说道:“孟皓见过诸葛御史。”
诸葛砾打量着孟皓,“你是胜王身边的?”
“是。”
“替本官向胜王爷问好,胜王爷若是愿意可到臣府上喝茶。”诸葛砾意有所指的说到,一双凤眼,透露着精明。
孟皓连忙说道:“御史放心,小的定将话带到。”
诸葛砾满意的负手离去。
淄水河下,通体的石墙,以烛光照明,密不可分。里面的人穿着与瀛佬国不太相似的服。里面多为长筒形,多为两层室,二楼多为居住地,下面多为行道,竟然还有小集市、小酒楼,就像小夜市一样。忽略这石墙,就像地面上一样。
伏氏大堂里,“你个小兔崽子!说!是不是你干的!”伏长老揪着伏稚的耳朵,气呼呼的说着。
“爷爷!疼!疼!真的不是我!”
伏长老松开伏稚,对着大堂上的石雕像说道:“我伏寄愧对先祖,无言面对祖孙后辈啊!”说着跪了下来,面容痛苦,更加苍老。
“爷爷,我这就出去将清梦兽带回来。”
“出去!你还想出去!你想想你父亲,偷偷跑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伏长老痛心疾首,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伏稚听到伏长老这么说,心一揪,当年父亲偷偷跑出去便再也没有回来,没过多久,他娘便受不了打击,撒手人寰。爷爷忍住悲痛,抚养他长大。
伏稚坚定的说道:“爷爷,不会的!外面的机关被动了,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我们一定要出去看看,说不定这其中便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伏稚扶着伏长老站了起来,伏长老仰头看向房顶,“那道机关只有雀女碑上的朱雀断了才会打开出口。我们伏氏祖训有言...........”
“雀断,主现,天下乱,助之。”
第二天,临玶南去周围查看,的确是毫无疑点,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起疑。
“呃,王爷,我听说胜王可是猎不少猎物,我们是不是应该干点正业?”这几天抓抓兔子,后来又遇见大黑熊,还有白城主天天跟着,也没有抓到什么东西。
“走吧!去抓点充充数。”临玶南驾马向林中驶去,孟阳连忙跟了上去。
期间还和临晟西打了个照面。
邻近午时,临晟西和孟皓一起出去找了一辆马车向水月酒楼奔去。妙琴禀告德妃,“娘娘,胜王和孟皓一起出去了。”
“可说去哪里了?”
“没有。”
“你让妙书去这周围的酒楼饭馆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胜王,看看胜王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