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逸收回视线,桃三娘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还未开口就被一脸怀疑又着急的金噙给拦住了,
“妖精,她怎么样了?”
“臭女人她有没有事?”
“你这妖女不会是徒有其表,不会看病装看病吧?”
金噙见她不说话,冷哼一声,桃三娘却嘴角一扬,语气平平,却也是个犟子。
“我会不会看病又关你何事?”
“大地哺育的灵长类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吗。”
金噙一听她竟敢反讽自己,噌得火气就上头,
原本手腕那块宛若块白豆腐的肌肤表面瞬间瞬间变成了红金色的鱼鳞,
那鱼鳞蔓延至他的手掌,手指,指甲尖尖锐如削发如泥的利刃。
金噙一把扣住桃三娘纤细柔弱的天鹅颈,拖至梁木前,
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在撞至梁木上后,因着金噙毫不留情的力气,磕着了桃三娘纤细的脊背,她闷声呵气,皱了下眉头,
抬起头望着金噙时柔弱色全部藏了起来,一脸不服输直直对着他看,她其实怕死,怕死之前见不到那人,可她就是不服这些所谓高于妖的神物。
嘴角若有若无的嘲讽,
因为被掐住脖子,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就…就这点…能耐?”
金噙金色瞳孔渗透着血的颜色,眼周渐渐遍地黑色,他的指尖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划破桃三娘的脖子,刺穿她的动脉,
“快凝神!”
刚给沈繁星检查了下桃三娘有无给她下妖法,替她驱走周围的妖气后,随后帮她捏了捏被角,默不作声得看了她几眼,
他只知道她是一定要救的,
从她救了自己,围着自己转悠,自己的视线,行为,念头随着她波动的那一刻起,
这人就再也逃不走了,想到此,不若将人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