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找君上?”一人悠哉起身,走到业爻跟前垂眼打量一番,“哦?什么事?不如同问讲讲......”
“没什么,这位仙君能否让一下,我跟云神聊些正事,你喝您的酒,不劳烦了。”业爻扶手作礼,欲推开他。
“君上不在,姑娘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不过嘛,你既来梨花洞,便是君上的朋友,那坐下同我等喝上几杯,到时便也等到他了,如何?”那人桃花眼中笑意浅浅,在满洞的酒气下醺成微酿,品其所言,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
可刚一落座,躬身之时才想起天界禁酒的事,她笑眼弯弯,“各位仁兄你们这是,公然违反天规啊,哈哈......”
“这是梨花酿,不是酒啊,喝不醉人的,你尝一口试试。”他直接将杯子置于业爻眼前。
那些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业爻,眸中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意,泛着侵略和防备、有的人眼神中还透露一丝懵懂,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像天界的人,可业爻却丝毫不觉反感,反倒生起一种身归故里的感觉。想着想着,还把好几杯梨花酿灌了下去。
“乖,多喝几杯,喝醉了,哥哥们送你回去。”慢慢的,业爻眼间变得模糊不清,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最后听到的这句,传进耳朵里时是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找几个人守着,等老子爽完以后再进来。”眼前这个桃花眼男子已经急不可耐,将外衣脱了扔一边。
“烛缫,你都不知道她是谁,若得罪了可有你好受的,快放了。”有人道。
“昨日下凡不就哄了一个自愿献身吗,你若看上她了,大可用你这张嘴将她骗到血殷来,何必总使这下三滥的手段!”
“你们懂什么?她只身前来,谎称是君上的朋友,你们可知她想干什么?又肯随随便便喝旁人给的酒,她能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告诉我,五荒五界有那个女人是好东西?有那个?”烛缫急道,语间万分的不耐烦。
业爻揉了揉眼,翻身起来,软绵绵的倒在烛缫怀里,“嗯,仙上所言极是,这里人好多啊,你叫他们都走,好不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烛缫一听,兴致立刻上来了,“你们看我说什么?都走都走,麻利点儿!”
待人走后,业爻边起身边从后面慢慢的扒他的衣裳,“你平时,都是这么急啊!”顿了顿又悄悄在耳边问,“看你这面相、这双眼睛,肯定有不少女人栽在你手里吧!”
烛缫哼哼一笑,“蠢女人多的是,说到底都是她们自愿的,天底下绝没有能白白讨到的好处,本仙在她们身上花了时间和钱财,总得有东西报偿我的吧!”
“我也是呢!”业爻直直的看着烛缫的脖颈,沉着声道,“抬眼看了那么一眼,就想为他挡刀,挡剑,为他做能做的所有事,可在他眼里,却和寻常玩物没什么区别,你说的对,的确蠢的很.......”
烛缫道,“不过也有不蠢的,便是那种不解风情的女人,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死,脱快点儿,待会儿本仙好好伺候伺候你......你,你他妈干什么呢!”
烛缫一转头,业爻将一根短藤一翻套到他脖子上,一使力将烛缫的胳膊紧紧扯上来塞进那藤圈中,又眼疾手快地从桌子上拿起他刚喝的琉璃酒杯,杯底朝里狠狠塞进烛缫嘴中,随即抬手变出个猪笼,然后干净利落地扯掉他身上仅剩的一件里衣,就剩下个花色亵裤,上身光溜溜的,被业爻计几脚踢进了笼子中。
她拍拍手,坐到桌子上,吆声道,“别咬啊!这东西碎了以后一旦咽下去一片,你日后就别想吃东西了,哄女人的甜言蜜语也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等等,吐不得啊!杯子已经牢牢嵌你嘴里了,你若吐不出来,气脉一冲,很有可能一整个都要吞下肚的呀!啧啧啧,死的那个惨哪,想想我都觉得瘆得慌......”
她朝那猪笼撇了一眼,鼻边却散来一股怪味儿,说它香,闻久了却又泛着腥臭,业爻忍不住呕了一地,全是掏空胃吐出来的水,她指着那猪笼骂道,“真恶心,混蛋,亏你还是个神仙,这上那儿惹来这么一股骚味的啊!”
“那不是骚味儿,这臭小子不知从哪里惹的病,喝点酒便这样,全靠药吊着,还不能让人知道,小业爻,你找我什么事?”司清御提扇进来,疾步上前,坐下道。身后恭恭敬敬的跟着一帮人。
“哼,难怪。”业爻喝了口酒,“问问你成榷的事。对了云神,我说您老人家在天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怎么手底下有这么个东西,你可知道他祸害了多少人?”
“这不,就等你教训教训他,好叫他长些记性。有什么你说便是,无妨。”司清御笑道。
业爻端声道,“哪够我教训的,我来只想问问你,蛊神的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