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空气在客厅之中流转,俩人以一种引人遐想的姿势相对着,靳钧不说话,蜻蜓的心更加恐慌。这样安静得诡异的气氛,使她不安到了极点,“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太没难度了!”靳钧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可总让人感到一种愉悦的笑意在里面。
杀人还没难度?他是在开玩笑嘛?蜻蜓轻轻的伸出双手,按在靳钧围着她的两条手臂上,以作最后的抵御防护。
“别开玩笑了,这个一点都不好笑耶!”她嬉皮笑脸的说到,妄图化解靳钧的威胁。可为什么靳钧的脸上却是很认真的样子呢?
“我是说真的,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的性取向有问题了!你想不想知道,我会怎样对付这种人呢?”
蜻蜓的心脏已经吓得几乎跃出原位,她奋力的摇着头,表达着她的意愿。
靳钧看着吓得不轻的蜻蜓,心里居然莫名的痛快,他勾唇轻笑一下,“你不想知道,但我想告诉你!我通常会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藏尸荒野,让她尸骨无存……”
“啊!”蜻蜓全然听不下去了,用力的推了靳钧一把,由于用力过猛,她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靳钧见到蜻蜓这个吓得异常狼狈的样子,虽然有点可伶,但更觉得解气。
蜻蜓瞅着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的靳钧,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气愤,她又气又恼,可是却不能耐他如何,情急之下,她也撒泼似的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笑够的靳钧,低头看着坐在地上默默垂泪的小可伶,又一下子心软起来。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一步一步的走进她的卧室。
蜻蜓一看不对呀!靳钧不会是来真的吧!她急忙惊叫到,“靳钧,你想怎样呀?我以后都不说了,行吧!”
靳钧将蜻蜓放在她的小床上,拉开椅子坐到她的对面,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承认了?可我现在名誉受损,你怎么补偿我?”
蜻蜓心想只要你变回正常的靳钧,怎么都好说,刚才吓死她了。“你说吧!除了以身相许和钱之外,啥都行!”蜻蜓边说,边安抚着蹦跳得厉害的小心肝。
靳钧的笑容放得更大了,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这两样我都不稀罕,罚你帮我洗一个月衣服!”
一个月!蜻蜓不可置信的望着靳钧,这货好毒呀!是一早就设计好的吧!她中计了!
靳钧不理会蜻蜓瞪得像铜铃般的眼睛,唱着胜利的小曲,打着凯旋的拍子,扭着摇曳的腰肢,兴奋的炫耀着他的胜利。
I'll be a leader (我会成为一个领军人物)
In a world tull of doubters (在这个满是怀疑的世界)
I'll be a believer (我会坚定自己的信仰)
I'm stepping out without a hesitation (我会毫不犹豫勇敢前行)
&he battle's already been won (因为这场战争已经获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