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月变换一下姿势，“这样吗？”

“嗯。”

画了一会儿，宋复岫又指指她的脸嫌弃的说道：“笑一下，不要显得你很不情愿。”

“呵呵。”赵正月笑得极其敷衍且勉强。

宋复岫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想象一下，你最讨厌的那个人正在吃屎。”

我最讨厌的那个人？不就是面前的这个人，看着他的脸，面前真的就出现了他吃屎的画面。

“哈哈哈。”赵正月不受控制地笑出声。

被蒙在鼓里的某人还在对她进行肯定，“对，开心一点。”

一直保持这个表情，脸都快笑僵了，赵正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再看看宋复岫，他作画的表情十分认真，眼睛盯着面前的画，笔尖一点一点小心的在纸面上移动，睫毛长长的，红唇紧抿，只是偶尔微抬一下眼皮看看画的是否合适。

她好像还没有见过他这么专注的样子，他认真起来还挺帅的。

“呃。”又打了一个哈欠，坐在窗边就是舒服，阳光充足，微风拂面，眼皮越来越重，她真的快要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赵正月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宋复岫泡着茶，悠闲的说道：“醒了。”

赵正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嗯，你画好了？”

“早就画好了。”

“可以让我看看吗？”

宋复岫指了指书桌上，“还没收起来，你看吧。”

赵正月兴奋地跑到桌前，拿起画的那一刻她崩溃了。

这！这画的是个啥！

画面上一个长得奇丑无比，分辨不清是男是女的家伙，咧着嘴恐怖地笑着，鼻毛飞长飘扬，身形胖的好像猪一样。

“这是你画的我！你告诉我这哪里像！”赵正月把画拍到他面前。

宋世子表现得很淡定，“这是我的风格，又没说非得画的像。”

“那你也甭画成这样吧，我要不要脸的。”

她的花容月貌，她的绝代风姿，就这么终止在了一幅画里。

“你不喜欢也行，我可以换个画法。”

顿了一下，“其实我很拿手春宫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