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他们摘出去的意思了。
瘦高个儿知道这事老九是帮忙了,得令后心里稳妥,一刻也不耽搁扶着黑衣大汉退出了人群。
“他们走了,我们的事怎么算?”元木楮看着瘦高个儿和黑衣大汉退出去的方向,一丝追上去的打算都没有,难得跟墨镜男周旋,“小孩子在走廊奔跑错在先,我们有诚心道歉,可是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孩子推摔了,对待未成年人用这种态度真的好吗?再者言语之中丝毫不见他有任何平和态度,激进挑事的人到底谁,我想咱们说的不算,群众说的也不算,毕竟引起了骚乱,这里还是公共场所,影响多有不好,公平起见不如听听警察同志的判断如何?”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就已经看到旁边的上行电梯口站了几位警察。
周围有人也看到了,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元木楮移动视线,看向墨镜男。
“所以,劳烦您给方才那位黑衣大汉打个电话,请他先在楼下等等,同咱们上一趟警察局做个笔录,再到医院挂个门诊看看腰,看看是我防卫过当,还是他诈伤。”
这话说得平淡无奇,像是随意问候,但其效果可谓是颗大炸弹。
周围人的目光落在元木楮身上的时候都多了几分复杂揣摩。
赵从无坐在她身后也是一僵,就算已经看到了身穿警察制服的人,但也没敢扯下衣服露出脸来。
眼前这个挡在他面前的元木楮,让他突然觉得很有安全感。她说过不能摘下衣服露出脸,他也默默这么做了。
人群另一边冲进来两个黑衣小伙,一下就凑到了墨镜男身后,耳语一瞬,就都警惕地站在他身后,目光逡巡四周,随时准备带人走的架势。
墨镜男唇角一动,隐约浮起一丝笑意。
“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