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谁能受得了啊,就根本就是两个敌对的国家变成敌国的人了。
现在我想我比乔峰的命还能好一点儿,至少,我不是外国人。
这点来还算是幸运吧。
我就是一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人,让我扛这么大的责任,我可真是扛不了,赶鸭子上架。
我现在就感觉什么,我想逃也无处可逃。我逃的话,人家也是在找我,
有用吗?没用。
我再问一问,看一看她还知道些什么,那么就从她遇到的那些事儿起。
“文文,你接着往下。”
“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路。就觉得好远好远。
你现在进来可是容易了,坐着汽车一会儿就过来了。
那会儿都是草原,都是那么老高老婆的草了。
我也不知道我那牛啊,羊啊。是养的少还是怎么的,草这么老高。”
文文站起身比量着,“有一人多高。”
一人多高?
我有点存疑,野草我见过,最高的也就齐膝,怎么能一人多高,除非特意找的品种。
“外人看这边儿就像芦苇荡一样,看不到里面。
我那肯定实在太闷了,就走出去了。
现在想想当时那我爹和关槐知道我出去,多着急。
走出去之后,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劲,就走出来了。
就赶着走着走啊,一直就往前走。
一切对我来,太新鲜了。
我看不够。
到黑的时候,我有点儿害怕了。
上哪儿去住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