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一股淡淡的香,不浓不郁,正是她的味道。
那凛冽在她身上葬寒花的香气,是他挥之不去的记忆。
“你再靠近点,小心我揍你。”她比划了两下拳头,警告道。
“你揍好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要缠着你。”
陆九晔再悄悄凑近,已很不要脸想抱她。
她想都没想,条件反射性地一拳就挥了上去。
叮——
电梯门开了,一老大妈惊恐地看着她和陆九晔,活像见了不该见的事一样。
连电梯都不坐,直接腾腾地往楼梯口那边走去。
……
“拜托小姐姐擦药轻点儿,我现在是一级伤残人员。”
陆九晔仰起伤疤脸,带着淤青眼,不满地抱怨她下手太重。
“谁让你不安分。”她发狠,愈发用力地往他脸上擦药粉。
“我可不管,你伤到我了,脸面是小,我幼小心灵重创是大,你得留下来弥补我。”
陆九晔开口向她讨要好处,接下来滔滔不绝地数着:
“今晚的夜宵和明日的早餐,以及我要带到学校的午餐,你都要负责。”
“记得给我加钱。”她好心提醒道。
“为什么?”
“我不做免费的早、中、夜宵餐。”她放下药瓶,谈判地说。
“好,加一万。”
“不够,两万。”她反驳。
“你是故意的吗?”
“不,我是诚心请求加工资。”
她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完,还做了个超诚意手势。
陆九晔已晕在桌上,手指向厨房,妥协地说:“那,现在,快去给我做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