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顽童眯起了眼睛,笑意郁浓,他上前一步,江衿被他笼罩在阴影之下,只见他刚想说些什么,小院门口传出了人的说话声,那老顽童瞬间将江衿打晕,一把把她抱住飞上了那颗树。
江衿晕之前,心中大惊,这小老头不是老顽童,他身上没有酒臭味只有药香和一些好闻的味道,那老顽童实打实的药香和酒臭味!
只见那个老顽童将江衿放在树枝上,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副病态精致的面容,他那双瑞凤眼看着江衿,嘴角一边上扬浓浓的恶趣味盯着江衿:“下不去,就留在树上啃树皮吧,应该,也能吃的。”
他跳了下去,还不忘抬头看树枝上挂着的江衿一眼,低头单手握拳捂嘴轻笑,随即看前面一个小老头过来,清咳几声,恢复一脸正色。
“纪鄞!你身子还未好全怎可出来!”那老顽童花白的头发好像是自来卷,即使被扎起也是蓬蓬糟糟的,那长长的胡子被编成小麻花辫,身上破破烂烂的,如乞丐般。
“老头,你小辫子好像松了,过来我给你再扎紧一点。”纪鄞挂着无害的笑指了指那老顽童的胡子,那小老头紧张的不行连忙摸了摸下巴,只见那小辫子并未松散,胡药见被他耍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的温和:“看你生龙活虎的,我小老头也就放心了,今天药量——翻番!”
这下轮到纪鄞白了脸色,胡药摸了摸胡子,大笑着走进屋内,纪鄞看着他,缓缓挑高了一侧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树。
那老头进屋没多长时间……
“人呢!那女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