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斜向上方向的裂缝,整整爬了3个小时,终于爬出了裂缝,出口位于两座山峰形成的峡谷中,脚下的地面出现了一些融化的积水。再看向不远处的山体表面,水雾遇冷升腾起阵阵白色雾气。
众人踩踏在水面上,相信不久,等妖树化为灰烬,温度下降后,这裂缝的出入口会再次被冻结。等到雪天过后,这个裂缝通道又将被隐藏在雪峰下,不为世人所知。
我们凭着记忆,尽量绕开还在冒着浓烟的山峰,寻找我们的营地,终于在天黑前,我们看见雪山上的两顶帐篷。夜晚我们在帐篷里过夜恢复着损失的体力,第二天我们早早就向返程的方向出发。
我们收起了一顶帐篷,把另一顶帐篷留在原地,有它在这里,至少证明我们来过。
我回头望了望远处那‘醉卧沙场’的山峰,和远处还在微微冒着烟气、埋着妖树的山峰,不久的将来,一切都将归于平静,山顶还会穿上银装。
众人向西一路行走,在夜晚到来前,众人架起帐篷稍作休息,次日我们轻装上阵,把这顶帐篷也留在这里,我们又向西继续走了一天,跨过了点将台,在夜晚来临前,终于走出了雪山。
此时我们的粮食已经都吃光了,我们来到一片树林里,找到一些干树枝生火取暖,经历了重重生死考验,每个人都产生了蜕变,或者成熟了,或者意志变得坚定了。
新的一天到来,我们空腹上阵,在雪山外围沿着来路返回。到了中午,远远看见前方两匹骏马向我们奔来,马背上坐着的不是图塔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