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白看出了沈慕之内心的不安,更加用力地搂紧沈慕之,“如果我让沈慕之伤心,就罚我再也尝不出你做的那些好吃的,或者罚我身边再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不要说这些,我不爱听福宝这么说。以前也就算了,现在福宝你发的每句誓言,都会被法则记下的。”沈慕之低头亲了下岑书白,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我不要福宝受到惩罚,我怎么舍得因为福宝不再喜欢我,而受到惩罚呢?”
“福宝只是不再喜欢我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不值得发这么重的誓言。”沈慕之眉眼间染上了轻愁,“如果真有那天,我不用福宝说,我直接走就是,不会让福宝有丝毫危险的。”
沈慕之是岑书白交往过最玲珑剔透的人,眉眼间永远萦绕着如雪般的纯净。他本来是不染纤尘,不识情爱的。人间的红尘万丈,爱恨情仇,都与他沾不了边。
但遇上她之后,沈慕之就被她拉入了万丈红尘。岑书白教会沈慕之什么是情爱,也把原来干净如琉璃的少年,染上了最凡俗的烟火气。
沈慕之眉眼依然纯洁干净,但却开始学会吃醋,学会不安。他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坐在神台上,高高仰望着人间。
岑书白对沈慕之略微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慕之也不会为了情爱而难过。
“我没有觉得,遇上福宝是件坏事。”沈慕之看出了岑书白的歉疚,凑过去亲了下岑书白眉间,满怀感激,“相反,我很感谢能够遇见福宝,让我生命中多了许多颜料都描绘不出的色彩。”
“福宝对我来说,不是歧途,而是最正确的一条道路。”沈慕之虔诚地在岑书白唇上落下一口勿,“如果不能遇见福宝,那我就算有再多传世之作,内心也是荒芜一片。”
“画家最害怕的不是拿不起画笔,而是拿起画笔后,却发现内心荒无人烟,不知道从何落笔。”
多乖呀,真不愧是她的小甜甜。
沈慕之这番话说得太暖太贴心了,惹得岑书白都忍不出搂住他脖子,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口勿。
沈慕之好久没有和岑书白亲近过了,分开的时候双颊泛红,眼睛水润,就连睫毛都是shi的,明显被亲得狠了。
岑书白看着沈慕之被她勾起情绪时,想起在一起的时候,沈慕之“声音”叫得多好听,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要不怎么说夫妻之间有默契呢,岑书白还没开口,沈慕之喉结就滚了下,低低喊了声,“福宝。”
沈慕之的手搭上岑书白手背,意有所指,“我这辈子投胎到妖族,平时有注意修炼和运动,体力比上辈子好了不少,再也不会因为消耗过大而去看医生了。”
身体好了,不容易肾亏,所以不会去看医生。
岑书白听出了沈慕之的暗示,但她就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沈慕之下一步动作。
沈慕之和岑书白朝夕相处几十年,自然看出了岑书白平静表面下想看热闹的促狭。
“福宝这么久没见我,要不要摸摸我的腰,看人鱼线还在不在?有没有长肉?”沈慕之没办法,只得进一步暗示,就差没把话挑明了,“除了腰,福宝想摸哪里都给你摸。”
说着沈慕之还不好意思似地垂下了头,面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美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就差宽衣解带了,岑书白这时候再装不懂,未免有点刻意和不解风情。
于是岑书白便顺从如流地楼上沈慕之没有一丝赘肉的腰,“既然慕之大宝贝这么说了,那我就来好好疼疼你。”
沈慕之被岑书白教得很好,当岑书白的口勿落到脖颈时,他便自动自觉把解开的衣服往两边拨。
沈慕之两辈子加起来,只和岑书白这么亲密接触过。这辈子以来,更是没有和别的异性这么亲密过。久旷之身,加上干柴烈火,很快沈慕之被岑书白弄得只能努力地呼吸着。
渐入佳境的时候。沈慕之脸上忽然被拍了一爪子,“不要脸!”
意乱情迷的两人被这一声音激得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一只皮毛火一般耀眼的狐狸蹲在床前,声音气得都在发抖,“狐狸精!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