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欠他的婚礼(1 / 2)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首页

侍女们讨论得激烈岑书白却有点儿不明所以“怎么现在还有能和安国比肩的国嘉?”

岑书白这话说得自负但她也确实有这个自负的底气。岑书白跳河之前周边国嘉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无人敢犯每年都会毕恭毕敬献上礼物。

所以猛不丁听到有国嘉敢称“帝国”,和安国比肩,岑书白才会觉得不解。

因为这点不解导致岑书白问完那句话后,才发现侍女们刚刚提到的名字。

“岑寂?他们的国主叫岑寂?”岑书白低头呷了口貌美侍女手中的甜酒,“寂寞的寂?”

“据说是叫这个名字。”撒花瓣的侍女解释“要我说这国主的名字可真够奇怪的寂这个字本来就有寂寥的意思。加上他这个姓,连起来就是孤独冷清的意思。整个名字都透着一股寂寞凄凉的味道。”

“我们听着觉得凄凉但兴许他很喜欢这个名字呢?”岑书白想起当初岑寂跟她姓岑时就觉得好笑“再说了就算他名字古怪又有几人会当他面说出来?”

岑书白憋着笑说:“也不知这岑寂长得什么样不过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人。”

“我们自从陛下跳河之后就一直呆在深宫里,外头的信息还是听宫人说起,这才知道岑寂这人。又哪里知道这位岑寂长什么样是不是位美人呢?”

“陛下不在的时候我们日夜都在为陛下祈祷,哪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双儿在旁边为岑书白捏着肩膀,“但据说那位国主也和陛下您一样是位不好美色,身边无人服侍的君王。”

岑书白这回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家陛下可不是什么不好美色的人。”

不然怎么会惹得那位清心寡欲的国主,动了凡心,不过岑书白有些唏嘘,“这么多年没有能和我相提并论的君王,猛一听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听消息灵通的侍卫说,那位不是国主,而是皇夫。”阿婉说出了她听来的消息,“岑寂一直都以皇夫自居,国主另有其人,只是那位真正的国主一直没有露面。”

同样的名字,同样是皇夫。得,这下信息差不多对上了,那位岑寂,十有八九就是她的前任了。

虽然岑书白还在为岑寂的自作主张生气,但听到岑寂不好美色,心里的恼火便褪了一丁点儿,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岑书白还是问了一句,“当真不好美色,身边没有美人伺候?”

如果岑寂身边没缺过人,岑书白觉得他俩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个陛下可能得问外头的人了。”双儿摇了摇头,“我们姐妹们在这深宫里千年没出过宫门,对消息自然没那么灵通。”

“陛下可是对那帝国感兴趣,想要再开疆拓土?”一位杏眼侍女怂恿道:”陛下若喜欢,挥一挥手便是。谁家锦绣风光千万里河山,明日都是您闲庭漫步的后花园。”

旁边帮岑书白梳头的侍女也附和道:“只需您挥一挥手。”

岑书白再一次为侍女们对自己的盲目崇拜叹气,“可别这么说,我可是个热爱和平的人。哪能看上什么,就去抢呢。”

这话说得有点亏心,想当年岑书白可是个战争狂人,只要有开疆拓土的机会,便会牢牢抓住,让国土再扩大一些。

帮岑书白洗脸的侍女不信,“那帝国面积颇大,富饶得很,陛下一点也不心动?”

“……我还真挺心动的,”岑书白坦然地承认,“我不止垂涎国土,我也馋岑寂的身子。”

泼辣大胆的小狐狸是够味,但为生理反应羞怯不已的美人也带劲。

当然了,如果国土和身子都能兼得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过,首先最要紧的,还是先问清楚,这么多年来岑寂身边是不是真的一直空荡荡的?

如果身边美色不断,或者曾经有过人,那岑书白就会不顾之前的夫妻情分,将那帝国拿回来了。岑书白可没忘记这国嘉最初是在她手里,岑寂不过是她的皇夫罢了。

都说男人的嘴靠不住,如果岑寂给岑书白上了这一课,那岑书白就要教他什么是提上裙子翻脸的话了。

好在岑书白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从徒弟如意嘴里得到确切消息,岑寂这么多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形单影只,就连服侍生活起居的,都是男人时,岑书白忍不住笑了,“认真算算,他都吃了快一千年的素,有点惨。”

“虽然我也觉得有点惨,但师父你笑得未免也太甜了吧?”情人众多的如意,不明白为什么岑书白会为了一个男人眉开眼笑,“不就是个男人,至于吗?”

“你不懂,这说明我的眼光好。”岑书白怜悯地摸了摸如意脑袋,“男人最易冲动,虽然岑寂不是人类,但他能够在近一千年的时间里不沾美色,以皇夫自居,为我守这么多年。虽然我恼他,但也没法不被他的这份情打动。”

“那会我刚称帝不到一年就离开了,我离开这么多年,岑寂明明可以做九五至尊的帝王,可却只愿意以皇夫自居。别人看来是自贬身价,只有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维昌120ei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