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这瓶酒可是我‘前不久’弄到的,因为它的前任主人因为意外而踏了通往天国的单程快车,所以他现在属于我了。知道你也在这边,我就一起带了过来。”
穆尔塔·阿兹拉埃尔拿起面前的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杯中那暗红色的液体。然后放在鼻前轻轻一嗅,轻抿了一小口慢慢地品尝起来。
看着举起杯子,嗅着杯中浓郁香味,闭眼睛露出一脸陶醉的男子,阿斯兰嘴角画了一个别有意味的弧线。
“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阿兹拉埃尔睁开了眼睛,让人无法找出好感的灰蓝色阴郁腐朽的瞳孔中映出了阿斯兰的脸。
“你指的是......哪方面?”
阿斯兰毫不介意那双并没有带一丝人类感情的冰冷的瞳孔:“蓝色波斯菊差不多是玩完了,你该何去何从呢?会回到雏菊吗?”
阿兹拉埃尔闭眼睛似乎在很努力地思索:“原来是这样,你是那时候从雏菊分裂出去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纠正一下,并不是从雏菊分裂出去。相反是你们,是雏菊从我们这里被踢了出去。”阿斯兰脸色发黑地纠正道。
“被踢出去的分家比本家发展得更好了!”一说到这个,阿兹拉埃尔显得兴致勃勃,一改十分钟前那一副颓丧的模样。
阿斯兰强忍住暴跳的青筋才没有当场给他一拳头。而看到阿斯兰吃瘪的场面,阿兹拉埃尔似乎有更加兴奋了嘴里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也不知道脑子里是不是在会想在哪次舞会勾搭姑娘的情景。
阿兹拉埃尔笑着笑着突然发出干瘪的声音旋即停了下来:“那么阁下,这位‘本家’的客人来找我这个分家的有什么事情?”
阿兹拉埃尔用一种诡异的笑容面对着阿斯兰,这样的笑容像是来自地狱深处永世不得超生的恶鬼来索命了,“让我们不要绕弯子了,好好说明来意吧。趁我还活着的时候,说不定一高兴还能给你解答什么呢!”
“哼~”阿斯兰嘴角勾起了丝丝弧度:“放心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他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问道:“那么先来说一说,雏菊里面那几个老东西还有几个活着吧。另外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也接到和你一样的命令...”
“两个。”阿兹拉埃尔半蹲着掸了掸身的灰尘,施施然走到了一边的床边径直躺到了下来。那张床占了这个房间几乎一半的空间,金属骨架外面包裹了一层橡木护板,刷了一层淡棕黄色的清漆。
“你可以猜一猜还有一个是谁...”
阿斯兰斜眼看了看已经彻底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头还架着二郎腿的阿兹拉埃尔:“我猜错了?!他和你接到的命令不一样,他不是和你一样为了清除‘失败品’的?”
阿兹拉埃尔“嗯”了一声:“那有那么多小心思,你太小心了。阿斯兰·萨拉。我和他们的目的可不一样。”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像极了偷了鸡的狐狸,“我啊,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你们调整者这些怪物。正好,那些人想要清理掉你们这些‘失败品’我当然就自告奋勇地来喽。”
阿斯兰脸色阴晴不定,心里暗自权衡着什么。
“虽然很厉害,但终究是个小鬼...”阿兹拉埃尔嗤笑道:“消灭掉调整者需要费这么大力吗?真要打,就一个大西洋联邦全力以赴就足够了!和做生意一样,你不仅仅要想着赚还要想着投入啊。让大西洋联邦拖家带口还拉着欧亚联邦一起玩添油战术,你就只想着雏菊想要把调整者这个人类进化之路的半成品,全部消灭干净这一个结论?”
阿斯兰低着头脸色更加不好看了,阿兹拉埃尔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投入了这么多人命,他们想要看到的成果难道真的没有出现吗?”说道这里,他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强自镇定的阿斯兰:“死了这么多人,事实观察名单中的那些人不是已经出现了‘蜕变’的前兆了吗?虽然你出手杀掉了Hermit——普雷亚·雷腓力和Destroyer——劳·卢·克鲁泽。但是呢...”他眼神飘向了房间的一个方向,阿斯兰知道那个方向对过去正是永恒号的方向,“你看,Berserk和Diva不就很好地完成了那些人的期望吗?说起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肯那些老不死地合作呢?”
阿斯兰转身就走,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错得有些离谱。
阿兹拉埃尔躺在床看着阿斯兰远去的背影笑得像个孩子,一直走到拐弯角快要离开视线的时候,阿斯兰停住了脚步:“穆尔塔·阿兹拉埃尔,另一个人其实是我对吧。而你接到的命令是那些‘种子选手’。而毁灭PLANT什么的,其实是你自己玩得一手偷梁换柱是吧?!”
“啊~没错。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们调整者,既能催熟那些种子选手又能把你们全部干掉何乐而不为呢?!”
阿斯兰哪怕没有回头,但他也能想象到后面那个男人嚣张得意的样子。而自己虽然算不失败,但是也可以说完完全全被对方算得死死的。
[这么大的年级果然还是积累了不少经验嘛...哼!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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