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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穆而放慢了脚步的基拉,再次看到Dreadnought和GuAIZ的时候,已经是在之前失去二者踪影的三分钟之后了。
三分钟的时间足够发生非常多的事情了,至少已经被击落在地的GuAIZ是这么认为的。
[阿斯兰...这家伙该不会是你的人吧?!]劳的心里泛起了嘀咕。能够轻松掌握自己的行踪和作风,还知道孟德尔和尤连·响的这个研究所...劳一度觉得自己的猜想应该就是真相————
直到从GuAIZ中逃了出去的劳看到了对方同样离开MS追击自己而来,透过气密服的透明罩,劳看到了对方那张“熟悉”的脸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是雏菊(Bellis)的那些狗啊。”
[看来今天是不能做什么了...要撤退吗?]
“撤退吧~”
劳随身携带的对讲机中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但是劳的第一反应不是质询对方的身份,也不是就对方如何入侵ZAFT军中通讯频道一事要求对方做出解释。
隔着手套,握着枪的那片掌心早已汗湿。劳心里默念着什么,一到点立刻从掩体后面跳了出去连续开了好几枪。
趁着这个时间,劳灵敏地从一个掩体转移到了另一个掩体后面。此时的他越来越靠近孟德尔研究所的大门了。
“这恐怕不行呢,卡桑德拉小姐。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完美的机会...最完美的调整者还有穆,那个男人的亲生儿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我想让他们来见证,我需要他们来见证!!!”
通讯器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儿:“随便你吧,不过别指望我回来救你。雏菊(Bellis)的人也已经来了,搞不好你别说继续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会直接死在那里。”
“那不过证明了我只是这个程度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吧!”
说话间,劳终于找到机会冲进了研究所的里面,哪怕是付出了自己左肩受伤的代价。
[虽然不知道雏菊(Bellis)来干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穆还有基拉,你们也差不多该到...终于来了...]
透过研究所大门的半透明玻璃,劳已经清楚地看到Freedom和Strike的机影。
“恐怕要辜负你的好意了,卡桑德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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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ke中的穆从监视器中亲眼看到劳冲进了建筑物中,跳下机体紧追在后。情急的他一反往日中那冷静理智的模样,他甚至无视了站在一旁的地球军的驾驶员。
倒是基拉有些忌惮,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用Freedom驾驶舱中配置的手枪指着对方,气场十足。
“枪不是你这么拿的,那种调整者配置在驾驶舱中的手枪后坐力挺大的。你这种姿势瞄准我的脑袋,哪怕扣下来扳机也一定会打飞的。”里维夫憋着笑,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就是个没真正开过枪的新兵蛋子。
“不逗你玩了,一起来吧。你的目标也是劳·卢·克鲁泽吧,这一点我们倒是意外地合拍呢...”
基拉被对方的话臊得满脸通红,他知道对方的意思。坐在MS中杀人和自己用枪是两码事...能够亲眼看着敌人的鲜血染红衣襟,看着对方的脑浆迸裂在地甚至溅落在自己身,这种感觉基拉没有真正感受到过。
基拉思绪有些滑坡,他甚至想到了迪亚哥之前说过的话——以前我觉得自己战场就好像只是在玩电动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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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原先只是不敢相信;不信他们真的背叛了PLANT、与地球联合军勾结,所以他才故意来逼问他们真正的意图。结果听见这一番话,伊扎克却后悔起来,宁可自己不知道这一切。
若他们就是卑鄙的阴谋叛国、无耻的为敌军助阵——那么,自己也就能痛痛快快地扣下扳机了!
没想到,眼前的迪亚哥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怀着以前没见过的成熟稳重和热情,在这我即敌的世界里选择了第三条路,反而令伊扎克觉得自己的立足之地开始大大摇晃了起来。自己能拿什么出来反驳他呢?
他不能原谅Strike,更不可能饶恕那个杀死尼高尔和拉提斯的敌人。可是已决定与那个人并肩作战的战友们呢——?他们也是“敌人”吗?自己能够向他们——向眼前这个认真地阐述择的好哥儿们——开枪吗?
身为军人的价值观,正在催促伊扎克动手。尽管指称这个价值观本身都是错的意见出现,却又不能使他自己打消心深处的那一抹疑念。
开枪,或是不开枪——伊扎克的心意不停摇摆着。
隔着手套,握着枪的那片掌心早已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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