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几乎麻木的疼痛让她几乎丧失了叫的力气,她不断地颤抖着身体,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动。
“哼!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么嘴硬的。来人,把拶夹拿上来,让她尝尝这十指连心之痛!”
不一会儿,另外一个牢头拿来了竹板拶夹,施刑牢头接过去,放在两手之间拉伸了一番,然后蹲下身把它举到她面前,说:
“淳王谋逆之罪早已坐实,无论你承认与否都已无关大局,你又为何死咬不放?画了这押,你就不会再受着些皮肉之苦,这拶夹的威力你应该听说过吧。”
云若槿瞥了一眼面前的刑具,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冷漠,她平声道:“我父王一生从未有过谋逆之心,新皇登基后更是竭力辅佐,如此忠心天地可鉴。身为父王的女儿,我怎能助纣为虐……想用刑,来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冥顽不化!好,这可是你说的,给她上刑,就算没法让她屈服,也要杀杀她的锐气!”
两个,牢头把云若槿从刑架上解下来,早就四肢无力的她一下子倒在地上,牢头抓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塞进拶夹里,然后猛用力向两边拉。
“啊————”
绿槿额头的汗不断流出,十指钻心的疼,好像骨头就要被夹得粉碎一般,她不断地蹬着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眶欲眦,整个人像是游荡在阴间和阳间的夹缝中。
渐渐地,她痛得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