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她锁外边儿了?
不得冻死她啊!
别墅里,三楼楼梯口,沈好慕拿着钥匙,一蹦一跳下了楼,甚至因为恶作剧成功而开心得差点哼起了歌。
嘻嘻,既然这么喜欢看夜景,就在天台上看个够吧!
……
言粟握着已经锁死的铁门大锁,无奈地丢开它,独自走向天台边的栏杆处。
啤酒的酒劲儿上来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人来说,这种感觉很难受。
全身的血脉都是剧烈跳动,大脑昏昏沉沉,走路轻飘飘的。
言粟扶着栏杆,看着小镇上的夜景。
万家灯火已经熄灭了绝大部分,还有些小摊贩正在张罗着收摊。
偶尔能听见一两个人的说话声。
一阵风吹来,言粟不觉得冷,但觉得风力好大……
她要站不稳了,手上扶着栏杆的力道也逐渐消失,扶不住了……
踉跄着退了两步,猛然落入了一个怀抱。
“啊……”言粟惊慌地低叫出声,这个天台上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大半夜的还能有谁?
“粟粟,是我。“
就在言粟吓得酒都差点醒了的时候,听见了沈眠川让人心安的声音。
“四叔?”言粟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努力聚焦,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怎么喝酒了?”沈眠川闻着言粟呼出来的酒气,把软绵绵的她抱进怀里,言粟瞬间就瘫软在沈眠川的身上。
“我看见有一罐酒,不喝……白不喝……”言粟语无伦次地回答他。
“难不难受?”沈眠川搂着她,轻声问。
言粟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铁门,道:“四叔,你……你怎么进来的?不是……不是门被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