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渊冷哼一声,倒是给他们脸了。
太监高声道,“摆驾将军府。”
年年站在后院门口看见皇甫渊一行人过来忙跑回去报信,“小姐,皇上和老爷他们过来了。”
岁岁将屋内熏满药渣的气味,屋内门窗紧闭十分沉闷,温景卿躺在床上四周围上纱幕,故意将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留在外面。
皇甫渊刚进屋就被药味熏得皱眉,岁岁走到温景卿床边轻声道,“小姐,皇上来了。”
温景卿轻微咳嗽,气若游丝,“快,快扶我起来。”
“你有病在身,行礼就免了。”皇甫渊看着温泽霆,“大理寺的人竟敢用私刑,朕这就免了包青的官将他流放蛮荒之地。”
温泽霆拱手道,“臣惶恐,但对小女用刑的不是包大人,而是,二皇子。”
皇甫渊一怔,皇甫昱怎么会对温景卿用刑?难道温泽霆辞官是以为这是他的意思,所以选择明哲保身?
温景卿泪水欲落不落,惹人怜惜,伸手时颇有一副弱柳扶风之姿,哽咽道,“爹爹,是女儿无用,这么久伤还不见好,连累爹爹不能为国效力。”
刚说完一口鲜血从嘴角流出,年年惊讶道,“不好了,小姐又吐血了。”
皇甫渊看见年年手帕上鲜红的血迹,又看温泽霆眉头紧锁,羽渊城谁不知道温泽霆对温景卿的宠爱,如果不能平息他的不满莫说是出征恐怕连温皓修也得跟着辞官。
大理寺审犯人用些手段也正常,可温景卿口口声声说对她用刑的是皇甫昱,自古刑不上大夫这打的可是将军府的脸面,也难怪温泽霆执意辞官。
温泽霆满眼疼爱的望向纱幕,“皇上,小女重伤吹不得风,我们还是去书房说吧!”
温景卿见外面没有声音了柔声问道,“爹爹和皇上走了吗?”
年年笑道,“小姐不用装了,皇上和老爷去书房了。”
“岁岁,快,打开门窗通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