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个内地都沉浸在元宵佳节的热闹中时。
清俄边境的大多数村庄都陷入了沙俄哥萨克骑兵的疯狂屠杀和抢掠之中,到处是一片熊熊烈火。
随即他们便将目光盯到了黑龙江将军特普钦所驻扎的黑龙江城(瑷珲),和软弱无能的奕山不同,他为了阻止沙俄的继续扩张,任一年来,在黑龙江将军所辖范围内足兵足响,将库玛尔五路鄂伦春族人收编为江右团练城头,又从布特哈、墨尔根挑选兵丁500余人,勤加训练;从齐齐哈尔、呼兰等四城优选500旗丁,迁往黑龙江城。
不过毕竟任时间不长,准备不足,整个黑龙江城不过兵丁三千,城头,三千清军紧张地望着远方,远处黄尘滚滚,尘土飞扬,千名衣衫破烂的妇孺被哈萨克骑兵驱赶着向城池跌跌撞撞而来,哭喊声震天。
为了激清军出城作战,哥萨克骑兵兽性大发,无恶不作。
城头,妇孺的惨象令清军士兵双目尽赤,他们大吼着要出战,但黑龙江将军特普钦却心里明白,这是哥萨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激他们出战,黑龙江城的守军只有三千人,而且缺乏训练,守城有余可是野战一定不会是哥萨克的对手,如果被哥萨克骑兵攻进黑龙江城,那藏身在城内的数万难民将全部被屠戮。不仅如此,整个黑龙江将军府的辖区将再如兵力阻止沙俄的扩张。
于是他大喝一声,“谁也不准出战,违令者斩!”
特普钦回头向南方望去,心中充满了担忧,就在他接到边陲的预警信号后,他已经派人去热河行宫向皇求救,他现在担心,信使是否安然无恙,再者便是皇是否会派兵前来?
......
黑龙江城至承德路途遥远,当求援信送到热河行宫,已经是正月二十七,双节的节日气氛已经淡去,人们也开始了新一年的努力。
“皇!黑龙江将军特普钦加急来报,咸丰十一年正月十五,沙俄派哥萨克骑兵血洗其辖区,残忍杀死当地民众数以万计!”懿贵妃拿起奏折心惊胆战的念道。
咸丰听后大怒,整个东北本来就是龙兴之地,再加黑龙江生存环境恶劣,人丁本来就不足,现在又被沙俄杀伤万人,可想而知,原本就人烟稀少的黑龙江现在是什么样子。
“沙俄欺人太甚,在伊犁将军府那边胡作非为朕也就忍了,现在在祖宗龙兴之地大开杀戒,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懿贵妃,替朕写一份圣旨给老六,让他收到圣旨当天立即率兵前往黑龙江城杀退沙俄!”
懿贵妃听后,问道:“那皇,恭亲王和黑龙江将军以谁为主啊?”
“这个...”咸丰犹豫了半天纠结的说道:“还是让老六吧,他在八里桥一战打的还行,况且让一个亲王为从也不太合适!”
懿贵妃听后,气的牙痒痒,自从知道恭亲王私练军队,而且不知收敛一再扩军后,为了她儿子能够顺利登皇位,她就一直在咸丰面前诋毁奕訢,可是身体越来越差的咸丰总是一笑了之。
“皇,现在恭亲王可是已经有两万私军了!”
咸丰听后闭着眼睛,说道:“贵妃不要再说了,朕心中自有打算,对了,老七现在来了没?”
懿贵妃听后,说道:“回皇的话,醇郡王三天前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宫外候着!”
“嗯!让他进来吧,自从先皇离去,朕也有段时间没见他了。”
等醇郡王应诏进去后,咸丰便让懿贵妃离去,整个屋内只剩下咸丰和醇郡王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