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能再待在乱葬岗耽误时间,痛定思痛,燕卿还是从墓坑里爬了出去。
不过刚一露头,凛冽的夜风就吹得她哭爹喊娘。
身上的衣裳浸泡过寒潭的水,湿漉漉的覆在身上,寒风掠过时,宛如刀子割在身上一般锥心刺骨。
燕卿与圆鹊四目相对,“你身上有没有热源,不觉得风有点大吗?”
圆鹊一副我长毛我了不起的轻慢神情,“没有,不觉得,滚。”
燕卿无语凝噎,圆鹊的语言究竟是哪个崽种录入的。
想了想,似乎是她自己?
……
无妨,不重要,听惯了也觉得顺耳。
燕卿轻抚着圆鹊丝般柔顺的身体,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它,笑的温软又危险。
圆鹊深知她的套路,立刻炸起毛来,警惕的望着她。
“我十拿九稳,只差你一吻。”
燕卿行云流水,轻车熟路,不等圆鹊有所动作,直击要害。
“燕卿,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圆鹊话音未落,瞳孔骤然放大,灰白色的绒毛染上了酡红,体温瞬间飙升。
对着圆鹊说土味情话它就会脸红心跳体温骤升,燕卿原本以为这是在它身上留下的最没用的小彩蛋,谁成想今晚派上大用场了呢。
握着小火炉一般的圆鹊,燕卿嘴角漾着笑,“你雪中送炭,我会念着你的好。”
圆鹊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在燕卿的掌心扑腾,嘴巴一张一合,哈气弥漫,“钥匙五元一把,你配吗?你配几把。”
燕卿也不恼,宠溺的给圆鹊顺了顺毛,在它耳边温声细语,“嘴硬是吧,嗯?”
圆鹊颓了。